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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事原無關聯,但想想瀾皇女與青川的姐弟關係,馮長樂自認找到了癥結所在。
貴女們皆知瀾皇女曾跟著徐長歌在徐府住過一段時間。故而,瀾皇女與徐長歌交好不足為奇。而瀾皇女與青川是姐弟,固然免不了會與其吹吹耳旁風。加上徐長歌背後的勢力……
是呀!想想徐長歌背後還有一個極為奸邪的爹爹,馮長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莫不是瀾皇女在徐府時,收了徐封疆什麼好處?
皺眉想過徐封疆那笑面虎的模樣,馮長樂愈發肯定自己的推斷——川殿下之所以會性情大變,冷落自己,全因受了奸人挑唆。而這奸人,定是眼前這個極會裝糊塗的瀾皇女。
這個想法一出,馮長樂眸光變得銳利。
是了,青川之所以會對她冷淡,全是眼前這個臭丫頭搞的鬼。
「瀾皇女……」馮長樂從自己的推斷中獲得了與眼前人對峙的底氣。
取帕子擦過面上的酒漬,馮長樂繼續坐到了青川身邊,試圖透過與眼前人攀談,解決她的倒追危機。
「臣女會通天之術,不知皇女可有興趣?」
「通天之術?」青川皺眉。
這個詞讓他想起了一個經常被季孫氏提起的人——馮長樂。
「你是?」青川耐住性子。
「嗯?」以為眼前人為了折辱她佯裝不識,馮長樂面色變了變,卻忍著火氣應聲,「臣女馮長樂……」
「沒聽說過。」青川對馮長樂的通天之術不感興趣。此時,他只想讓眼前這個多舌的丫頭從身邊消失。他想專心看看皇姐是如何將徐府那丫頭哄得團團轉的!
「請皇女仔細想想,臣女曾與皇女在宮外見過。」
「這樣嗎?」青川望著對面正在與徐長歌說笑的青帝,不耐煩道,「不知馮小姐找本皇女有何事?」
「不知皇女可有將臣女與託付給您的話說與川殿下聽?」雖然對自己的推斷有十成把握,馮長樂還想再確認一次。
「沒有。」青川為徐長歌對青帝笑臉以迎生悶氣,「本皇女忘記了。不知馮小姐要本殿,嗯,本皇女告訴皇弟什麼?」
「臣女……」見眼前人的視線全都粘在徐長歌身上,馮長樂起身拉著青川的衣袖道,「還請皇女隨臣女去外面走走。」
「鬆手!」青川在暴怒的邊緣,馮長樂卻渾然不知。
拽著青川的衣袖出力,馮長樂聽到了一個柔弱的女聲。
「這不是馮小姐麼?」看到青川身邊多了個自己夢寐以求的官家小姐,熙妃心道自己與青帝的話沒白說。
見熙妃來了,青川抿唇與熙妃見禮道:「母妃。」
「嗯!」熙妃應了聲,卻明顯對馮長樂更有興致。
盯著馮長樂的手開口,熙妃低聲道:「可是馮小姐邀你遊園?」
「是。」
青川興致缺缺,馮長樂則喜出望外。
瞧出馮長樂有意與青川親近,熙妃與青川吩咐道:「那就跟著去吧。」
「是。」習慣了母妃的強勢,青川看了看還在與徐長歌玩鬧的青帝,不悅地跟著馮長樂出了殿門。
……
青川與馮長樂出門時,青帝正巧在低頭與徐長歌用宮宴上的小食擺盤。
「你說將這塊點心從中間切開如何?」青帝選了塊酥皮的點心,用銀筷在其兩端比劃,「切好後可以用作玉兔的耳朵。」
「這樣?」徐長歌一邊撐著下頜看青帝比劃,一邊指著已經在碟中堆出玉兔雛形的瓜子仁,嬉笑道,「阿瀾你堆個與我一樣的好不好?」
碟中的玉兔原就是青帝堆的,但徐長歌想再要一個。
「用點心不成?」沒有與徐長歌追究半碟瓜子嗑起來有多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