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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了,如果不見這個大夫,你打算怎麼混進來?”
“上次誠王爺的側妃病了,都沒能請得動墨大夫出診,這次墨大夫主動,親自來看診,宋修文無論如何都會說服你的,他可不想落個苛待妹妹的罪名,特別是你這種半路才認的妹妹。”丁文長邊說邊打量屋子,把宋舞霞的房間當成自己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喝起來,不客氣地說:“你病著,居然喝這麼濃的茶水?”
“這是待客用的,不是有名醫來看診嗎?沒想到名醫也不過是拿人銀子,替人辦事而已。這銀子,可真好用。”
“當然,人活著不是為權,就是為銀子。還能為了什麼?”丁文長上下打量著她。宋舞霞這才記起自己正穿著褻衣,急忙拉了拉被子。
丁文長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別開眼睛,“我看你挺好的,昨天怎麼就鬧得太醫院來昌平王府會診了?”他嘴上說得輕鬆,看到她之前急得不得了。昌平王府半夜傳御醫,接著宮中不斷賜藥材,然後太醫會診,外面的人繪聲繪影說孝和郡主身體孱弱,快不行了。
見過這麼多次,丁文長當然知道宋舞霞並不病歪歪的女人,可他擔心是不是她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大人物,人家派殺手暗殺,或者給她下了什麼致命的毒藥。
他也知道,以姐夫的身份來探視,最多派個丫鬟,嬤嬤進來瞧瞧,總沒有親眼看到來得安心,所以索性買通了大夫,扮隨從混進來,還能說上幾句話。
想起那五千兩白銀,他就心痛,這還是他親自求了墨大夫半天,人家好不容易才答應的。對了,他還賠上了一盒上好的貢品胭脂。想起白花花的粉塗得他臉上,脖子上,手上都是,就覺得不舒服。
不過他可不會親口承認他花那麼大功夫混進王府是因為擔心,彆扭地說:“我來是和你說正事的。流言的事你打算怎麼結束?我可把面子都賠給你了。”
街上的流言宋舞霞是聽過的,她並不知道陸家懷疑雁翎、雀翎是她和胡三的孩子是丁文長放出去,以為那些都是人類的想象力,所以就事論事,在這件事上她還是感激他的,因此道了一聲謝,婉轉地說:“大哥現在刑部,過幾日應該就能放出來了。不知能否麻煩丁公子寫一封休書。”
丁文長一聽,臉馬上就綠了。不過他的粉塗得太厚,宋舞霞一時沒察覺。她聽趙嬤嬤說過,一般情況下,這個時代的女人如果不願守貞節,在和離,守寡,或者被休之後都可以再嫁的。可惜她忘了這只是一般情況,很多大家族為的媳婦,在夫家犯了錯不是死,就是送家廟。
丁家雖不是名門,但在丁文長的認知中,他家可沒有自家媳婦再嫁的先例。他覺得是自己修養好,才忍下胡三的事,這女人居然得寸進尺,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再說一次!”
“丁公子已經早就猜到才是了。既然大哥是宋允琪的姑父。就必須是爹爹的女婿。二姐在宮中,我在王府,那就只能是……”
“讓胡三離開京城,過些時日大家就會忘了這事的。”這是丁文長原本的打算。
“大哥會留在京城,要走也是我和他們一起走。”這是宋舞霞的計劃。
“你要和他走?!”丁文長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告訴自己,她正在生病,她腦子不清楚,在說胡話。
此時宋舞霞對丁文長的感情是複雜的。她覺得他只顧和女人滿世界轉悠,對親生兒子疏於照顧,她鄙視他的人品,可這些日子。沒有他的幫忙,她確實舉步維艱,就拿胡三的事來說,沒有那些流言逼得應天府接了桂花的狀子,也許胡三早就被判罪了。
想著這些,她耐心地解釋:“自我去了碧琰山莊,大哥就被扯進了我的事情中。加上雁翎,雀翎年幼,我實在不放心他們留在柳縣。再說,雁翎,雀翎怎麼都算是爹爹的外孫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