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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老婆為夭折的兒子吃素,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看太后觀察自己時眼中的打量意味,以及剛開始咄咄逼人的逼問,她覺得太后與宋家姐妹應該並無交集,宋太傅雖為帝師,但也管不了皇帝夭折的兒子,所以直覺地,宋舞霞認為以前每年的六月二十去皇覺寺與太后在同一天吃素應該只是一個巧合。
蘇四娘又與宋舞霞聊了一會家常,兩人都刻意避開了胡三與宋允琪的話題,很快馬車便進了昌平王府。
回到秋水閣,宋舞霞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又命翠羽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靠近,單獨與碧玉進了書房。
碧玉雖比趙嬤嬤年輕,但她傷得比較重,即使用了最好的療傷藥,又安養了這麼長時間,但她的臉色依然十分不好,若不是為了通知宋舞霞有關胡三的事,魯蒼南是不會讓她離開別院的。
宋舞霞心生不忍,但這事讓翠羽或者張嬤嬤去辦又實在不妥,她只是硬起心腸,把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告訴她,讓她出去找個合適的人準備明日大鬧應天府的公堂。
兩人才說了一會,便有外院的婆子過來回稟,丁家的鋪子把早上定的布送來了。宋舞霞以為丁七想演戲演全套,讓張嬤嬤去收了,翠羽卻敲開了房門。
門口,桂花嬸的衣服雖然整潔,但穿上她身上卻鬆鬆垮垮的,顯得十分地不合身。以往她雖不胖,但也沒有瘦得兩頰深陷,滿臉風霜。短短几個月沒見,她似乎一下子老了五六歲。
“桂花。你這是怎麼了?”
桂花嬸“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彷彿想把積壓多時的情緒一下子發洩出來。宋舞霞急忙上前扶住她。漸漸地,桂花嬸哭得身體都軟了,宋舞霞拉不住她,只得叫翠羽進門,幫忙扶著她在軟榻上坐下。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綠桑居然來敲門了。也不知道她是擔憂屋裡的動靜,還是聽錯了,第一次,她沒有得到允許便推開了大門,身後。綠荷急欲拉住她,叫著:“小姐說,不許任何人打擾的。”說著,她也進了屋子。
“什麼事?”宋舞霞沉著臉問。看起來兩個丫鬟很想知道她屋子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急忙低下頭,綠桑如往常一般沉穩地說:“小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您是現在用,還是待會再用?”
“你把繡屏做的菜留著,讓她和雁翎,雀翎先吃飯吧。”她揮手示意她們出去,在臨關上門之前又補充了一句:“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沒聽到我的回話,不許推門。”
“是。”兩人異口同聲,半低著頭退了出去。
桂花嬸依舊坐在軟榻上抽泣,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才止住了眼淚,一個勁地對宋舞霞說“對不起”。
原來,一個多月前,她的父親摔了一跤,過世了,幾天後,她的養母也隨之而去。當日她找人去通知宋舞霞了,可那時正遇“綁架陸昊然”事件,訊息根本沒送到宋舞霞手中,而桂花嬸以為她沒空,或者不方便,才一個口信都沒有。
按照風俗習慣,只有男人才能主持葬禮,捧靈位。所以當她養父母的一個遠房親戚自己找上門的時候,她想著做生意要講信用,她要顧著桂花糕的生產,葬禮還要辦得風風光光的,所以就答應讓那個男人作為義子全全出面處理葬禮的事。
以前,桂花嬸在街邊賣桂花糕的時候,親戚之間不怎麼有往來。雖然柳縣的人不知道桂花嬸與丁家有合作,但這幾年。她請了一個又一個學徒,每日消耗那麼多的米粉,冰糖,是人都知道她的生意很好,肯定賺了不少錢。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桂花嬸也是防著那個男人的。後來,見那個男人只是在她家幫忙,從來不打探什麼,又想著自己立了女戶,房契,地契都是她的名字,她漸漸也就沒那麼小心翼翼了。一來二去的,盡然對那個男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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