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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也不在家。&rdo;

這話扎心了。

不過季堯臣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點頭，&ldo;去哪兒吃？&rdo;

十幾分鐘後，兩個人就坐在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飯店裡。

路與森一口氣把自己認為好吃的飯菜都點上來，把選單往旁邊一放，決定和季堯臣聊點正經話題。

&ldo;現在我把白大褂也脫了，&rdo;路與森道：&ldo;咱們就是朋友之間隨便聊聊。&rdo;

季堯臣一臉&ldo;不出意料&rdo;的表情，似乎連敷衍都不願意。

路與森也覺得自己有點嘮叨，同樣的事情翻來覆去地說，自己聽著都煩。

&ldo;我聽說，你家那位最近總算把潔癖去得差不多了？&rdo;

說起方怡安的事情，季堯臣點頭。

&ldo;這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rdo;路與森一臉糾結，&ldo;你真的確定？&rdo;

季堯臣看出他接下來想說的話，&ldo;她只不過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rdo;

&ldo;我擦，&rdo;路與森瞪眼，&ldo;雙標啊！&rdo;

季堯臣看了他一眼，&ldo;所以你不用想了。&rdo;

路與森的表情有些複雜，&ldo;我本來還指望著她這心理問題一解決，你也能趕緊停藥了，這麼說來……還是停不了？&rdo;

季堯臣點頭。

&ldo;這……&rdo;路與森欲言又止，忽然道：&ldo;哥們，咱們說句心裡話。&rdo;

&ldo;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rdo;

&ldo;你知道我要說什麼？&rdo;

季堯臣看白痴一樣，&ldo;她是我妹妹。&rdo;

路與森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ldo;我的確是問過很多次，但是我問這麼多次的原因就是‐‐我根本就不信！&rdo;

桌子一拍，季堯臣看了他一眼。

路與森的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ldo;你說她是你妹妹，你讓我怎麼相信？行，你每天陪著她睡覺也就算了，我就當她怕黑怕孤獨怕寂寞，但是你就為了遷就她這麼沒道理的要求，就能吃藥把自己給吃成……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你現在每時每刻都在承擔著併發症的危險！就算將來有一天可能停藥，併發症也會跟著你一輩子！你這輩子就不可能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rdo;

&ldo;至少目前還沒有。&rdo;

&ldo;是！目前還沒有！&rdo;路與森忽然火了，&ldo;那是因為你身體素質好，底子在，但是這不代表你就運氣好，你就幸運值爆表！你知不知道我一個醫生最討厭的是什麼人？就是你這種隨便糟蹋自己健康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兒的人！&rdo;

季堯臣看著他怒髮衝冠的模樣，淡淡道：&ldo;你需要冷靜。&rdo;

&ldo;我冷靜？我冷靜個毛啊！&rdo;路與森的手指在桌上連連敲著，&ldo;我告兒你，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要是真喜歡她，你就去追啊，你現在在這兒為了她做這麼一大堆事兒有什麼用？沒有用！她覺得是你欠她的！&rdo;

&ldo;我再說一遍，&rdo;季堯臣盯著他，語氣鄭重，&ldo;她是我妹妹‐‐&rdo;

&ldo;妹妹你個頭！&rdo;路與森一聽這兩個字就來氣，&ldo;妹妹妹妹，你天天掛在嘴邊，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