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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在五號這一天。&rdo;

五號，生日前夜，這個日子，無論是對誰，他或者季堯臣當然還有方怡安自己，都是一個特別的時間。

關乎他們三個人的命運。

方怡安的回答聽起來卻隨意地很，&ldo;因為那個時間最合適。&rdo;

像是敷衍。

不過季揚沒有介意，而是有些遺憾地提起了另一件事，&ldo;其實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有事情的話，其實我還想和你約一下來著。&rdo;

&ldo;你約我？&rdo;方怡安一臉好笑的模樣，&ldo;幹嘛非要趕在那一天？&rdo;

&ldo;因為是你二十二歲生日前夜啊。&rdo;季揚的語氣不能更理所當然。

方怡安打量他一眼，沒看出什麼來，&ldo;反正我那時候有事，你可不能來打擾‐‐不過如果一切順利，你倒是可以過來給我慶祝一下。&rdo;

&ldo;那咱們說定了？&rdo;季揚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

&ldo;怎麼好像我說話很不算話一樣。&rdo;方怡安皺了皺眉，剛好手中手機震動，低頭一看，回復只有一個字。

好。

只有一個字啊。

說明在回復之前其實很糾結吧。

方怡安收起手機，已經開始期待五月五號那一天了呢。

到了二十二歲生日的前一天，方怡安一下午就收拾妥當，到了四點多鐘就準備出發，季堯臣和季揚都在家，像是送著一位鬥士遠去一般把她送到了門口。

季揚還想跟著，被方怡安一把攔住。

&ldo;你站住。&rdo;

季揚腳步停在半空，&ldo;小芳芳&rdo;

&ldo;不許去。&rdo;方怡安不容反駁。

季揚放下腿，&ldo;好吧，那有訊息了千萬記得告訴我啊。不管怎麼樣，都別忘了家裡還有一位小弟弟等你哦。&rdo;

方怡安&ldo;呵呵&rdo;兩聲，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

季揚看著她的背影遠去，莫名地有點感慨，嘆了口氣。

&ldo;她走了。&rdo;季堯臣的聲音響起。

&ldo;是啊。&rdo;季揚有點憂傷，&ldo;就這樣奔向宋邵那個混蛋了，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rdo;

&ldo;我們也應該談談。&rdo;季堯臣繼續道。

季揚回頭對著他，大大方方點頭，&ldo;我們的確應該談談。&rdo;

房間裡的氛圍瞬間一變，兩個姓季的兄弟各據一邊，坐在了茶几面前。

季揚依舊蹺著二郎腿，蹺了一會兒，又在季堯臣的目光注視中放下來，大大咧咧往沙發背上一靠，抬了抬手。

&ldo;想談什麼，直接開始吧。&rdo;

季堯臣的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子，像是在斟酌用語一般，緩緩開口：&ldo;你是掐著時間回來的。&rdo;

&ldo;什麼？掐著時間？&rdo;季揚想了想，點頭，：&ldo;沒錯啊，我就是掐著時間回來的。&rdo;

敲桌子的手指忽然停下，季堯臣抬眼看他，目光微沉，&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是什麼意思？&rdo;季揚忽然一笑，&ldo;你問我是什麼意思‐‐我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rdo;

手指微微蜷起，&ldo;我以為你這一走，至少也要等到五月之後。&rdo;

&ldo;等到五月之後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