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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宛如一道極光,擁有不可阻擋的氣勢。“沒人…”神秘來客隨手將身後的長劍放在桌上,氣息完全斂去如同普通人般。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這樣認為,甚至都不敢大聲言論,唯恐驚擾到這神秘人。
“試下我親自釀製的果酒吧,來自北域的客人。”鴻彥震驚過後,很快恢復常態,甚至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個葫蘆。“哦,眼力不凡啊。”舉起放在手邊的酒杯,神秘人一飲而盡,“好酒啊,小兄弟先謝過了,在下名冰魄,來這裡可是要探知一些訊息,不知能否冒昧問之。”白衣人冰魄眯眼掃過一圈,無人敢與之對視,嗤笑一聲,更是對眼前的少年興趣愈加。
鴻彥表面正常,可暗地裡還是冷汗直冒,這白衣人可不簡單,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在試探自己。若不是曾在大瀑布底下錘鍊過,可就要露餡了。“冰魄兄言之過謙,遠方皆客,招呼一杯薄酒是正常不過的。只是小弟卻不知冰魄兄所問何事。”如此文縐縐的對白,旁人聽了卻想笑不敢笑,因為那兩人所處的桌椅將地面都震成碎塊。
“呵呵,小兄弟痛快!再乾一杯!”冰魄當先豪邁一笑,舉起再次盛滿的酒杯遙遙地敬著。鴻彥也將自己的酒杯斟滿,然後右手將葫蘆往桌下放。左手穩當地端起酒杯碰了下,後一飲而盡。當酒杯放下時,白衣人已經離去。這一番交鋒,眾人都是一臉迷茫,然而突然碎成粉末的桌椅和一灘血跡似乎在述說著先前的一切不是假象而是真實。
“秋哥,你的右手怎麼了?”蓮翠慌張地拿著繃帶和藥水想要包紮下,鴻彥卻擺手示意不必了。“遇到個猛人,跟他對了下招。要不是對方手下留情,傷的可就不是右手這麼簡單了。”究竟是怎樣的妖皇獸,竟然吸引來這麼多年輕高手,本以為可以摻一手的,恐怕要儘快離開了。推開窗臺,又是一批人進入了羅本鎮,本已是暗潮湧動的小鎮,此刻更是要攪成一個漩渦。
“可是秋哥你的右手指骨都扭曲了,真的不要緊嗎?”蓮翠站在旁邊不住地跳腳,關切之意溢於言表。鴻彥看著沐浴過後,臉色紅潤如蘋果的蓮翠,突然臉紅了下。“沒…沒什麼事的…”一扭一轉,彎曲的指骨就被糾正。“啊!這麼簡單!”“嗯,只要沒有傷到骨髓、大腦其他的傷都只是外傷,不礙事的。”鴻彥下意識地摸著眉心,要不是大叔,自己都不知死了多少次。
同樣,好運不會永遠眷顧。關鍵還是實力要提升上去,焚炎谷將是第二次躍進的關鍵。“蓮翠,要連夜趕路了。這裡已經不太平了。”再次往窗外偷瞄一眼,鴻彥催促著蓮翠,然後兩人乘著夜色融入了小鎮的街巷之中。在鴻彥等人離開不久,一群光頭,精赤上身,若苦修者一般的年青人走進了客棧。
“鎮長,這幾天來了好多來歷不明,身手高強的人,好像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妖皇獸而來。”羅本鎮原本是個小型村落,但在數十年前入駐了一隻傭兵團後,經過不懈的發展努力,吞併四周的村落終於變為一個人口在萬人以上,擁有自治武裝力量的規格小鎮。而傭兵團的團長則順理成章成為了第一任鎮長,集實力和勢力為一體。“無妨,他們的來歷我都清楚,不過,即使有不軌之心,也成不了氣候。”
隱匿在黑暗中,體積碩大的身影連黑暗都遮掩不住。“一群毛都沒褪齊的小傢伙,算不了什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退下吧。”“是,小的告退。”人影一閃,木門僅是輕輕晃動就歸於平靜。“可別小看了那些小傢伙哦,聽說那個冰魄可是個難纏的角色。這樣清閒真的沒事嗎?老大。”柔媚入骨的聲音繞過巨大身影,出現在其身旁。
“時代正在更替,新人取代老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只是,能夠成長到那地步的人又有多少?”燭火滅盡,房間一片漆黑。“這就是荒漠草原?怎麼離羅本鎮只有一牆之隔?”雖說是鎮,可還是沒有脫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