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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結過婚的男人卻像是愣頭小子一般,面對女人還會那樣緊張,程端五想想就覺得好笑。
她一時也震的不知該說什麼,傻乎乎的問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俞東比她還激動,語無倫次的說:“這句話我憋了很多年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願意照顧你下半生,端五,我是認真的……我……”他嘴拙,好話也不會說,可他的承諾從程端五聽來是那般暖心。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忐忑的看著天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擁有這般清澈的藍天。
程端五眼中水光連連,她有些怯意的呢喃:“等我回去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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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應欽連續幾日都忙得焦頭爛額家都沒空回。連續應酬幾天,他喝得爛醉如泥最後被司機送到俞佳佳那裡。
他醉的迷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來又是怎麼睡覺。只知一覺醒來頭疼欲裂,全身發麻。他趔趄著爬起來去拉開了窗簾,清晨的陽光直射在他臉上,他覺得陽光有些刺眼,他按壓著頭痛欲裂的太陽穴緩解宿醉的諸多後遺症。
聽見他房裡的響動,俞佳佳婷婷嫋嫋的走進來,一見著他,自覺的招了傭人倒來醒酒湯。
她自然的將醒酒湯遞給陸應欽,囑咐他:“別太拼了,以後少喝點酒,身體要緊。”
陸應欽皺了皺眉,宿醉醒來整個人沒什麼生氣,只甕聲回應:“知道了。”
“先洗個澡吧?你是再睡會兒還是下樓吃早飯?”俞佳佳穿著一身睡衣素面朝天,卻仍是掩不住她媚眼如絲的風骨。陸應欽一臉調笑的攬著她:“這麼賢惠,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你娶回家了。”
俞佳佳凝眉嗔他:“沒個正形,快去洗澡。”她順手收拾了陸應欽脫下的外套,下樓去了,末了又回頭交代:“那孩子這幾天鬧彆扭鬧的厲害,”她斟酌再三又說:“你一會兒去看看吧。”
陸應欽算起來是第一次正式的見孩子,自從孩子接回來他就沒看過,每日忙的沒有人形,都是俞佳佳在照料。孩子和照片裡很像,很瘦卻比同齡的孩子高很多。
似乎鬧脾氣鬧累了,他蜷縮成一團睡在床上。睡著了還皺著眉頭,那隱忍的表情像極了後來的程端五。陸應欽看著孩子頓覺心煩氣躁,拿了煙要抽,但他轉念一想又把煙揉碎了扔進了紙簍。
真是個識相的孩子,好像知道自己討厭他的媽媽一樣,全身上次沒有哪裡長得像她,除了面板白。程端五是他這麼多年見過白的最好看的女人,放在哪裡都好像會發光一樣,怎麼都曬不黑。一笑起來明眸皓齒,略帶嬰兒肥的臉頰上淺粉的紅暈讓她看上去可口的像個蘋果。過去的她最愛擅作主張的挽著他的手臂親暱的喊他:“應欽。”
而他也習慣了生硬的甩開她。
他眯起眼,回想程端五的一顰一笑,驚愕的發現,他竟然記得那樣清晰。
他想,也許恨才是世界上最堅固的情感。所以他這麼多年都無法真的徹底忘卻程端五這個人。
不知是不是男人都有初夜情結。他之後也在各種場合半推半就有過幾個女人,齊刷刷的全是處/女,可他卻總也忘不了程端五,每當失眠的時候他總會想起程端五,17歲的程端五在他的酒裡下藥,想以此挽救程家殘存的威嚴。她自以為他全然被藥性控制,脫光了衣服生澀的引誘醉酒的他,直到他粗魯的撲上去。那天夜裡她一直在哭,卻沒有一點聲音,彷彿怕吵醒了他。她那副隱忍的表情讓他更加煩躁,更加想用力的蹂躪。
他一直難以忘記第二日清晨被他冷酷羞辱後,程端五的表情,她安靜的像一抹遊魂,全身赤/裸只得緊緊的抱著被子,臉色慘白,她咬著牙眼巴巴的望著他,那表情讓陸應欽沒來由的又覺得不耐煩。她最後的希望也被他殘忍的撕碎。陸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