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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密密實實的吻已經落在她赤/裸的頸間,鎖骨,他將她真絲的睡裙向上一撩,她曼妙玲瓏的軀體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他的手覆在她的柔軟之上,她被他一刻不停的侵略侵蝕的毫無力氣,只能予取予求。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著,世界在她眼中都變成一片虛化的朦朧。
他猛的托起她的臀/部,她失了施力點,只能無助的攀著他,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勾著他緊實的腰。
他快速的除去了彼此的障礙,她感覺到他的欲/望抵著她。這一刻,她終於清醒。
她抬了抬頭,眉頭微蹙,睜著眼睛盯著他,嘴唇翕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沒有開口。這是她千求萬盼的一刻,她不該說任何的話來打斷這一刻。
性、愛,很多時候都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個體。只是被無知又愛自我欺騙的女人一次一次組合在一起罷了。
陸應欽一直密切的注意著程端五的表情,他緊緊的將她壓向牆裡,她暴露在外的赤/裸肌膚白的像雪,讓他有一種褻瀆的罪惡感。她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漸漸氤氳出反抗和害怕,她這樣無助的表情讓他心裡那根弦沒來由的微微顫了一下。
他動作停了一刻,僅一刻,他就猛的咬向她前胸的柔軟,狠狠的說:“別想逃,來不及了。”
“……”
燎原的火勢沒完沒了的燒著,誰也不知道這彌天的大火過後,究竟是涅槃的鳳凰,還是燃燒的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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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記得那一天到底發生了幾次。只知道兩個人都累得倒頭就睡。
原本早上起來陸應欽已經離開,卻又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又回頭。
一回來,程端五正在鋪床。一雙修長白皙的長腿微曲,陽光淡淡灑在她身上。那一瞬間,他竟是連呼吸都忘了。
陸應欽顯然不是禁慾主義者,卻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禁了兩年,直到那一晚他才想起原來自己竟然也會有需求。
下午醒來,程端五還在熟睡,一頭黑亮的長髮像蔓藤在她身上攀爬成一個天然圖騰的形狀,她的頭髮很黑,面板卻很白,強烈的對比形成一幅香/豔的畫面,她雙頰微紅,嘴唇如櫻花一般紅豔,整個人含春帶怯,她身上還殘留著一夜荒唐的痕跡。
陸應欽一覺醒來看見身邊沉沉睡去的人,內心不覺柔軟。
不管他是以怎樣的方式得到,至少她肯給予。她的配合很生澀,卻給予了他極大的愉悅。這種感覺很多年都不曾有過。
他俯身吻了吻程端五光潔的額頭,拂開汗涔涔的髮絲。看著看著,正準備再吻一次,不想手機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輕輕從被子裡爬起來走至陽臺。順手抓起桌上昨天扔上去的香菸,自然的叼了一根在嘴巴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關義的電話。
“喂。”他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正在點燃香菸。嫋嫋的煙霧繚繞,眼前一瞬間便一片燻燎。
“老闆。是我。”
“知道。”
“今早XX那邊傳真過來了程小姐這兩年在那邊的部分情況。因為有人刻意掩蓋,我們能查到的並不多。”
“嗯哼,撿重點。”
“根據傳真上的資訊來看,老闆的長子現在正在私立聖瑪麗醫院住院。由他的主治醫生一手負責。”
“住院?”陸應欽皺了皺眉,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立時掐滅了香菸。
關義揣度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是非淋性白血病。”
“什麼?”
“白血病的一種……”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我兒子得了白血病她程端五為什麼還會放著孩子一個人回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