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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初，謝謝你。&rdo;趙芬看著寧淺，真心道謝。

寧淺知道她指的是齊昭在慈善晚會時對自己做的事，為此，顧景琛一夜之間讓齊家覆滅，最後，是她給齊家留了最後的生機。

&ldo;不用，我也是有私心。&rdo;寧淺坦蕩回道。

她不是聖母，被人欺負，還要大度說原諒。只是齊昭正好有她利用的地方。

趙芬點了點頭，無論如何，齊家最後，也算不至死路一條。

&ldo;剛剛你問，蘇茹和我表姐是什麼時候關係突然好的？&rdo;趙芬點到為止，不再提之前的事，繼續剛才的話題。

她想了想，估算著，&ldo;應該是景琛剛生病的時候，不過，也好像是病了有一段時間了。&rdo;二十幾年了，確切的時間，她也不記得了。

&ldo;可她是兒童心理醫生，跟顧景琛的病有什麼關係，能讓肖夢琴跟她那麼好？&rdo;

趙芬是除了蘇茹外，僅剩與肖夢琴親近的人了，不若當初，肖夢琴也不會那麼找顧景琛放過齊家。

聽到寧淺直呼肖夢琴的名字，趙芬下意識看向顧景琛，見他絲毫沒有反應後，也不再多說。

繼續回答寧淺的問題，&ldo;她丈夫當時是兒童醫院的權威醫生，只是後來，因為一臺手術的失敗，辭職了。&rdo;

&ldo;喬凝的父親？&rdo;寧淺驚訝。

他曾經竟也是兒童醫院的醫生。

&ldo;因為他救了顧景琛，所以肖夢琴和蘇茹才做了朋友？&rdo;不然，蘇茹憑什麼讓肖夢琴那麼真心相對呢。

趙芬遲疑了片刻，&ldo;算是吧。喬凝父親找了一個很厲害的教授，才救下的景琛。據說那位教授已經退休再也不看病了，都是因為他的情面，才答應給景琛看的。&rdo;

&ldo;知道名字嗎？&rdo;

趙芬搖頭，&ldo;只知道脾氣怪的厲害，人也不在平津，說是在一個風景不錯的鄉下養老，當初景琛治病的時候，也只有表姐和郭如謙在那邊一直陪著。家裡誰都沒見過那人。&rdo;

醫術這麼高的醫生，他們當時不少人想打聽，誰家裡都有孩子，想著以後能用的上，可偏偏一點不告訴他們。

&ldo;喬凝父親當初是給誰做手術失敗了？&rdo;始終沒說話的顧景琛，突然問道。

蘇茹老公做失敗的手術，趙芬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顧景琛為什麼會這麼問？

寧淺偏頭瞧過去，竟從他眼中看到從未有過的忐忑。

&ldo;是莫家的長子。&rdo;趙芬道。

這件事，當年平津各世家人盡皆知。只是誰都不敢，更不會端到檯面上來議論。

&ldo;莫衍？&rdo;寧淺頓覺不可思議，從未想過，喬凝父親竟然是當初搶救莫衍的醫生。

顧景琛同樣面露訝異，&ldo;我聽說莫家長子剛出生沒幾個月就被人偷了，是為了報復當時還是平津市長的莫先生。&rdo;

趙芬點頭，&ldo;莫市長剛到平津，為了市裡的經濟建設，大力整頓貪腐和工程質量問題，得罪了不少人。當時沒人知道他是淮南莫家的人，所以有人暗中花錢，要給他教訓。就在莫夫人生產完幾個月後，趁著孩子外出打疫苗的時候，就把孩子偷走了。&rdo;

&ldo;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最後，孩子雖然找到了，但也沒搶救回來。說是蘇茹的老公在搶救中，手術失誤。&rdo;

趙芬回去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寧淺又詢問了些有關蘇茹和肖夢琴的事，只知道肖夢琴極是相信蘇茹，就連喬凝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