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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看著周玦說這話幾乎快要扭曲的面色,心裡無語,不願意說就不說嘛,這麼彆扭做什麼?不就是想要他的保證麼?
“皇上,微臣年歲還小,娶妻成親之事尚不著急,況且歷代國師鮮少有人娶妻生子,臣應該也不例外。”
“是嗎?”周玦表情似笑非笑,“那國師的家人就不著急?”
容徵想起了容母,但是已經拒絕了,所以十分自然的說道,“臣的家人並不著急,臣已經與臣母說好了。”
周玦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說好了?說好了什麼?成親麼?”
“我的心意早已經表現的明明白白,你若不喜哪怕直接拒絕,我雖不會放棄,但也不會惹你太過討厭,但是你何至於羞辱我至此!居然匆匆忙忙換了庚帖下了聘禮,是不是等到再過十幾天你就悄悄找個由頭出門成親?到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擺脫我了?”
“容徵!你當真好樣的!”
“不過這個念頭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抹去!我不會允許!決不允許!”
周玦說著拂袖而去,只留容徵呆在原地,還愣愣的回不過神。
☆、第32章 龍涎草(完)
龍涎草12
周玦拂袖而去,容徵卻是莫名其妙,他剛剛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有哪個字戳到了周玦的玻璃心而不自知麼?他怎麼反應這麼大?
不過容徵對於周玦的怒氣並沒有太多的擔心,他是國師,每天的職責就是夜觀星象外加合合八字,看看有沒有人於國有礙,而由於周玦尚未娶妻生子,他的工作更少了,只要看看那些地方有沒有災害就行了。
雖然皇帝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他還能管他到哪裡去呢?大不了就是不做這個國師,反正任務完成了,他只要逍逍遙遙的過完這一生就好,至於周玦的心情……
容徵沉下神色,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孩子了。
所以周玦等了許久也不見國師來順毛,頓時玻璃心就碎了一地。
難道國師真的想要娶妻生子不要他了?雖然從沒要過但是就這麼視而不見……還是心塞塞。
他還以為國師允許他登堂入室甚至同睡一榻已經有所軟化了,但是現在看來,國師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他。
那些曾經守望相助帝師一體的日子,自從他登基以後就遙遠的彷彿上輩子的事情了,明明他們已經離得這麼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就已經糾纏,但是心卻離得那麼遠,比京都到北戎的距離還要遠。
周玦嚥下苦澀,即便如此……他也絕不會允許,他的國師與除了他以外的人成親,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在鍾家全家獲罪下獄,乃至流放的時候,容徵還不知道這件事與他的聯絡,直到容母託關係請他歸家,看著面前的鐘家小女兒的時候,容徵才知道,容母居然揹著他給他訂了親。
想到那天周玦勃然大怒拂袖而去的樣子,容徵終於知道原因在哪裡了。
周玦以為自己會成親?
“徵兒,鍾姑娘已經與你換過庚帖,甚至三媒六聘禮數皆成,鍾家現今如此情況,我們容家也不能背信棄義,不需大操大辦,只要簡簡單單拜個堂,將鍾姑娘入我容家族譜即可。”
容徵看著容母嘆息一聲,也許是十幾年未見,彼此之間恍若陌生人,讓容母總有種不安定的感覺,她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麼來維持他們之間的聯絡,她怕有一天容徵會像以前的國師一樣,斬斷俗緣,凡根皆盡。
而且現任的皇帝周玦又是個鐵血暴戾之人,在這樣的人手下稍有不如意又哪裡有好下場?也許容母還盼望著他能夠辭去國師之位,回到這個家裡。
只可惜……不能。
他並不怕孤獨,仙界千年,他孤獨了太久太久,久到金龍的每一次吐息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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