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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知道呢?&rdo;確實是挺令人匪夷所思的,我抱起花桶悄聲說:&ldo;客人的心思,咱們怎麼捉摸得透。&rdo;
把客房各個角落巡視了一遍,覺得滿意了才放心的離開。
房東是個四十來歲的阿姨,打電話提醒我,別忘記月底前搬出去。
我應了她,趁著不是很忙時就在網上找房子,看中了一家,打電話過去問,價格還可以,就是需要半年一付,我約了人家晚上下班後先去看看房子再商量。
可臨下班前的事情,卻多的讓我接應不暇。
有位先生事先有非保證性預訂,但由於他到店時間比房間預留時間晚了近一小時,在此期間,多次有客人要求入住,但考慮到未有預訂未到的紀錄,接待員一直為其保留房間,直到近一小時後,才將房間登記給強烈要求入住的客人。
等那位先生來的時候,總臺告訴他客房已經滿了,這位先生很生氣,要求酒店必須處理。
我過去先和客人誠摯的道了歉,跟他說明瞭緣由,徵得他同意後,聯絡了附近同等級的酒店,在派車送他過去,才總算將這位客人安撫住了。
回到辦公室已經是疲憊不已,同辦公室的同事都走了,本來約的房東看房,也由於時間太晚了而沒去成。簡單的收拾一下就下班離開了。
一大早,蕭仲的司機就來敲門,站在門口直接遞上禮盒給我:&ldo;小姐,這是禮服,晚上有個晚宴,蕭總讓您過去。&rdo;
我垂眸,漠然地接過:&ldo;知道了。&rdo;我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有時候需要隨他在某些場合去晃一晃眼。
&ldo;好的,那我晚上直接去酒店接您。&rdo;說完,他就轉身下樓了。
這一整天,心情不佳。
下了班,司機先把我送到指定的形象店做頭髮、化妝。
我一向沒有什麼意見,木然的坐在化妝檯前就像個娃娃般任他們在頭上、臉上隨意的打造塗抹。
妝點十分的明艷,長發在後面盤起,劉海用發棒卷出了微微的弧度。
看著鏡子中那張臉,感覺不像自己了,竟是無比的清純與甜美。
一襲淡紫的露肩小禮服,八寸高的皮鞋,我煩透了這樣,可是沒辦法,那些上流人士的宴會,注重的就是這些外表虛偽的東西。
司機將我送到宴會的地方,在門口遞上請柬便步入進去。
到的有些晚,裡面早已觥籌交錯、衣鬢飄香了。
城中富豪,上流新貴,把酒言歡,氣氛好不熱鬧。
全場掃了一眼,沒有看到蕭仲。
今天這場宴會結束之後,我想要徹底和他說清楚了。
沈香香也來了,看到我形單影隻,不免一笑,嫵媚地朝我走了過去,別有深意地說:&ldo;顧清漪,蕭總還沒來嗎?我還以為他會比我早到的。&rdo;
意思就是他們剛剛是在一起的了。
我大方地沖她笑笑:&ldo;是嗎?那我先走了,麻煩你跟他說下我來過了。&rdo;
本來就不想來的,我的身份和這裡是那麼的格不相入,每次來了也是靜靜坐在人少的地方,或者無聊的吃著一些小糕點,等他和一些人寒暄完了在離開。
轉身往宴會廳的門那去,卻看到蕭仲進來了,一身深灰的西服,微笑著與熟識的人打著招呼,無比的高雅。
我想退到一邊已經來不及了,他看到了我,朝這邊走了過來,一走近就打量了一眼我的裝扮,眼裡流露出滿意,稱讚了一句:&ldo;今天很漂亮。&rdo;
&ldo;謝謝。&rdo;我淡淡地回應一聲:&ldo;我來過了,也和你打過照面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