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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佻的動作。
就連她看秦海瑤的眼神都像是看某種玩物一樣肆無忌憚。
秦海瑤咬了咬唇,她身子前傾,正要貼著床去給阮漪涵清理傷口,阮總的眉頭卻蹙了起來:「你想要穿衣服上我的床?」
阮總可是出了名的潔癖,別說是外人了,就是阿離都不敢輕易的去碰她的東西。
不讓碰床。
又不靠近。
阮總的態度很清楚。
明擺著故意為難秦海瑤,讓她難堪。
秦海瑤盯著阮漪涵,漆黑的眸子泛著凜冽的光,明顯是動怒了,看她這樣,阮漪涵的心情不錯,抬起手,點了點菸灰。
可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讓她如意。
那就不是秦海瑤了。
長發瀑布的順著脖頸滑落,秦海瑤的腰柔軟的讓人髮指,她盡最大可能的貼近阮漪涵的身子,卻又不去碰她的床,身體的力量都靠腰部承受,上身架起彩虹一樣優雅的弧度。
這樣的動作,一般人別說做不出,就是做出來,一會兒就會受不了的。
可是秦海瑤卻面不改色的給阮漪涵清理著傷口,阮漪涵將煙涅滅,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她看。
秦海瑤的額頭漸漸有細汗滲出,她快速的將藥膏塗在傷口上。
清清涼涼,又帶了一絲傷口的刺痛,阮漪涵忍不住輕哼一聲。
秦海瑤的手一僵,臉迅速漲紅,她的頭低著,專注的看著傷口。
她的動作很輕,極盡的溫柔。
阮漪涵卻像是一個冷漠的機器,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就在秦海瑤將傷口上好藥,即將大功告成之際,阮總卻開口了:「你是在糊弄麼,秦醫生?」
秦海瑤怔了怔,她盯著阮漪涵看。
阮漪涵的嘴角勾起一抹冰涼又危險的笑,不待她反應,伸出一隻手,在她腰間一勾。
本就沒有受力支撐點,秦海瑤驚呼了一聲,一下子跌在了她的身上。
阮漪涵平靜的看著秦海瑤慌亂的掙扎站起身子,這下子,剛才的淡定倔強都沒有,她的頭髮都亂了,臉上也是泛著淡淡的粉紅,咬唇盯著阮漪涵看。
阮漪涵眼眸一片冷漠:「想說什麼?」
她和秦海瑤曾經在一起五年,自然是瞭解她的。
秦海瑤冷冰冰:「阮總,好玩麼?」
阮漪涵點了點頭:「好玩。」
秦海瑤深吸一口氣:「玩夠了麼?」
阮漪涵笑了,笑裡滲著涼意:「才剛剛開始,以後每天這個時候,過來給我上藥。」
秦海瑤咬著唇:「我要是說不呢?」
阮漪涵看著她,指肚貼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
秦海瑤的心顫抖,聲音也跟著抖:「阮總可是還要威脅我?」
威脅?
阮漪涵笑了,笑容裡帶著嘲諷:「我有的是新花樣陪秦醫生玩呢。」
就算是愛情裡曾經充滿了欺騙與利用,但五年的時光,不僅僅於阮漪涵來說無法磨滅,秦海瑤同樣如此。
阮漪涵知道什麼樣的自己最讓她無法逃脫,她的手從唇捏到下巴,眼睛盯著看,目光炙熱。
一點點靠近……
明明可以輕易推開,可秦海瑤就是身子僵硬,一動不動。
再強大的內心,再逼真的隱藏,有時候也抵不過忠誠的肢體反應。
關鍵時刻,門被敲響了,阮奶奶的聲音傳了過來:「結束了嗎?秦醫生,出來吃瓜了。」
秦海瑤:……
阮漪涵:……
人和人的氣場很多時候真的很微妙。
孫女雖然對這個秦醫生評價不高,還用了非常惡劣的「賤人」二字來形容,但阮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