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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明,早沒了隱瞞的必要。可蕭哲麟這般明目張膽的行為,還是令骨子裡相對含蓄的林如海窘迫不已。再說那些人可是知道蕭哲麟身份的,這人就不怕失了帝王的臉面?
蕭哲麟笑呵呵的上前:“你讓我進來,我不就不喊了麼?”說著又往裡走了幾步,將果盤放到一個小案上。便要去拉林如海的手,被對方躲開了,也不惱,滿面笑容的上前。林如海後退一步,伸手抵住蕭哲麟的胸膛,皺著眉道:“別靠這麼近,大夏天的,也不嫌熱。”
蕭哲麟住了腳,一手覆上林如海置於自己胸膛上的手,另一手摸摸林如海的額頭,笑問:“你熱麼,也沒見出汗啊!”
“誰說不出汗就不熱了!我體質特殊不行嗎?”林如海說著便重重的拍開對方的手,轉身到一個椅子上坐下,悠悠的道:“誰準你碰我了,才說的話,就忘了?我怎麼不記得你是如此健忘之人,還是你對我說的話都是不算數的?”
“如海,我真知錯了,你就別這麼折磨我好麼?”蕭哲麟苦著臉哀求,見林如海仍是毫無表情,索性來強的。一把將人抱住,霸道的說:“你是我的,我跟你在一起天經地義,今兒你別想趕我出去。你就是拆了這條船,我也不會走。”這幾日他都受不了了,一個月,非把他逼瘋了不可。以前沒有得到也就罷了,饜足之後,卻又碰都碰不得,這不是要人命嗎?
蕭哲麟的這種反應,早在林如海的預料之內。那麼強橫又霸道的一個人,用這般強制的方法,又能壓制的住幾天?不過是早晚罷了,當時他只想能安生幾天就幾天吧!雖如此,林如海也不想在蕭哲麟面前露怯,否則,以他那種得寸進尺的脾性,還不知要鬧騰出什麼事呢?便推開他道:“你安安生生的坐著,我自不管你。不然,你也別在這煩我!”
蕭哲麟忙點頭,又張羅著給林如海削果子吃。
林如海見他這殷勤樣,心裡的那點不舒服也早煙消雲散了,興致勃勃的吃了幾個。想到這幾日身子不舒服,就在屋子裡待著,都快悶出黴來了。便打算到外面吹吹風,順便賞鑑那運河兩岸的風光。陳忠會意,打發人置小几於舟首,二人鋪氈而坐,談笑風生。彼時正值午後,雖是驕陽如火的時候,但兩岸楊柳蔽日,竟不見一絲日光,涼風習習,很是舒爽。
運河上有不少來往船隻,也有不少坐於船頭納涼的,也有看風景的,也有幾人聚在船頭嬉笑玩鬧。兩船想錯而過時,眾人便點點頭,打個招呼。鄉野之中,多是淳樸之人,雖不相識,眼中的善意卻非作偽。雖是須臾之交,竟比深交多年的還覺暢意。
林如海、蕭哲麟二人都很高興,見慣了虛與委蛇之徒,偶遇這淳樸之風,俱有一種開闊之感。遂令人置酒整饌,推杯交盞的款談漫飲,不覺已至黃昏。林如海已有了七八分的酒意,蕭哲麟看看已至渡口,便令艄公泊船靠岸。找了房舍,扶他回去休息。
是夜,藉著酒性兒,二人不免又是一番溫存。
第二日,林如海不可避免的起晚了。暗惱某人趁他酒醉胡作非為,可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了。蕭哲麟親手服侍林如海洗漱,小心翼翼的樣子,令一旁侍立的陳忠暗中憋笑不已,肩膀小幅度的聳動著。蕭哲麟一回頭看個正著,冷哼一聲道:“還站這作什麼,看你主子我的笑話?”
陳忠忙跪下,叩頭如搗蒜,口中直道:“奴才不敢!”
林如海拉拉蕭哲麟,暗中使個眼色,後者笑著走到陳忠身邊,道:“起來吧,爺又沒怪你。你這般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主子是個刻薄之人呢?”說著挑挑眉,意有所指的望向林如海,得到對方的白眼一枚,心滿意足的笑了。
陳忠忙起身退下了,到門外拍拍胸脯。暗道好險,怎麼就是沒忍住。見那幾個巡邏的侍衛好奇的在周圍轉,便暗暗搖頭,囑咐他們不要隨便打擾裡面的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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