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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勝似乎一下就釋然了:「除了你也很少有人敢對中影的老師這麼不尊敬。」
「敬什麼啊!?」溫頌年立刻就不服氣了,「師生關係是平等的,你……」
段景琛眼見著事態不對,連忙叫停了兩個人之間的話題,轉而偏頭去問溫頌年要不要參加這次交流講座。
畢竟參加就意味著社交,而想要讓溫頌年跟陌生人長篇大論,最大的可能就是對方讓溫頌年罵一頓。
「你想去嗎?」溫頌年將同樣的問題拋了回去,像是要把盧勝沒給到段景琛的尊重還給他。
段景琛不可能在溫頌年都跟盧勝掀桌的情況下還不幫襯著圓話。
於是段景琛點了點頭:「去的。」
「那你去我也去。」溫頌年答得果斷。
盧勝納悶不已:「你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無心的一句感嘆,難得把段景琛和溫頌年兩個人都問沒聲音了。
但盧勝沒注意這些,只是又嘆了一口氣繼續往下說:「不過這樣也好,小段你今明兩天記得緊急培訓一下溫頌年的說話方式,到時候你們倆可是代表學校去的,不能亂頂撞人。」
「我知道了。」段景琛應聲完對面便掛了電話。
溫頌年墊著的腳落到了地板上,一個人低眉垂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狀,段景琛牽起了溫頌年的手,帶著人往地鐵站的方向走。
兩個人安靜地走了一段路。
段景琛沒等到溫頌年才偏頭主動去問:「兜兜想被培訓說話方式嗎?」
溫頌年看著段景琛的眼睛,搖了搖頭。
「那就不培訓了。」段景琛答得自然。
溫頌年微微怔神:「可以嗎?」
溫頌年發現段景琛對他好像格外寬容,想做的事情陪著,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
「嗯……」段景琛出主意,「你到時候要是嫌社交麻煩可以直接躲在我身後,然後我就跟來找你攀談的人說你感冒到失聲了,沒辦法說話。」
溫頌年又好氣又好笑地錘了段景琛兩下。
「我會好好斟酌再說話的。」溫頌年想了想,「等實在不行再躲到你背後裝啞巴。」
段景琛也彎了彎唇角:「好。」
北槐國際攝影節的這次交流會總共三天兩夜。
雖然活動舉辦的天數實際上只有兩天一夜,但因為坐落於北淮市的中央電影大學算攝影節的半個東道主,所以段景琛和溫頌年這兩個本校學生要提前趕到會場幫忙佈置。
期間,兩個人還要不斷被盧勝介紹給他們認識或者完全沒聽過的國家攝影協會成員。
段景琛應付這種場面明顯就比溫頌年自如許多,跟隨便哪個攝影師都能聊得有來有回。
溫頌年則更習慣幫現場的工作人員佈置攝影展,一有人來跟他攀談超過三句話就瞬間變成「感冒到失聲的啞巴」,然後一溜煙地飛奔到段景琛身後躲起來。
甚至完成了「段景琛在前面跟盧勝交接事宜,溫頌年躲在段景琛身後偷吃旺旺仙貝」的壯舉。
雖然最後被盧勝抓包了。
「你哪來的零食?」盧勝看兩片裝的旺旺仙貝現在就只剩下了一片。
溫頌年委屈:「剛剛有個佈置影展的姐姐給我的,說晚飯要回酒店才能吃,讓我先墊墊肚子。」
盧勝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然後三兩下就把剩下的那一片旺旺仙貝給啃沒了,邊啃還邊說:「正好我也餓了。」
氣得溫頌年當場跳起來要欺師滅祖。
「學長,現在還在會場裡,不能打老師。」段景琛兩隻手抱著四肢都在撲騰的溫頌年,好說歹說終於把人勸住了。
溫頌年盯著盧勝跟其他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