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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那時請了濟善堂的大夫來看過,說的和太醫一樣,道是心病難醫,藥石也是罔效。這幾年間,每見夜有雷雨,只好讓他一個人待在空屋子裡,其實隔一宿也就無妨了。&rdo;
老太醫弓著腰:&ldo;趙總管所言甚是。這樣的病人平日裡也無異常,只發作之時神智顛倒,殺人放火也不一定的,殿下千金之軀不可犯險,見得他神色不對了,最好拿細軟的繩子將他捆綁起來,莫要與他親近,過上幾個時辰自己也就好了。&rdo;
景非焰氣得臉色發青,強按住怒火,拽緊了手心,將指節壓得咯咯直響,咬牙道:&ldo;我若是捨得將他關起來、綁起來,還要你來做什麼?再說這種混帳話,先將你用鏈子鎖了扔到大牢裡面去。&rdo;
太醫惶恐,跪下叩頭。趙項亦俯首不敢吭聲。
景非焰陰沉地瞥了太醫一眼:&ldo;除了拿繩子綁人,你就沒有其他的方子麼?&rdo;
太醫哪裡敢說個不字,向前匍匐了一步,謹慎地道:&ldo;若要根治怕是極難的,不過也還緩得住。以南海珍珠、西域雪蓮為引,開一貼方子,取無根之水煎熬為湯劑,日日三服,當可以寧神靜氣。尋常時候事事順著他的心意,使之無憂無愁,靜養兩三年,或許自然就會痊癒了。&rdo;
景非焰面色仍是沉著,擺手道:&ldo;先下去在前廳候著,待他緩過神來,再細細診斷。&rdo;
&ldo;是。&rdo;老太醫頓首下去了。
趙項察言觀色,猶豫了幾下,鬥膽跪下低聲稟道:&ldo;殿下,昨夜本是洞房花燭之刻,這會天都快亮了,寧蘿公主守了一夜的空閨,怎麼說也是新婚燕爾,總不能連個面都不見吧?&rdo;
景非焰皺眉,瞪了趙項一眼:&ldo;我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她?&rdo;冷冷一笑,&ldo;既然嫁入皇族,就要守得住冷清,想來她也曉得這個事理。你替我過去看看吧,說幾句話捧個面子也就是了。&rdo;
趙項欲言又止,默然退出。
景非焰心煩意亂,獨自沉吟了片刻,返身回到裡間。
掀開透明的錦緞紗帳,卻見雲想衣睜著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原來早就醒了。幽幽的燭光裡,如水的愁思流過雲想衣的眼睛,嘴唇上染著胭脂的灰,蒼白而柔弱。景非焰的心尖顫了一下,慢慢地坐到床邊,柔聲問他:&ldo;醒了麼?覺得怎麼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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