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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用——劉艷芸只有一個宋玉學習很好的模糊印象，好到什麼地步，通常都是和衚衕兒裡別人家孩子比較得來的，要不是第二天要出去打擊尾巴翹上天的鄰居，基本沒心思管顧。

有時宋玉覺得氣氛太過沉悶，反而會反過來問一問劉艷芸一整天都幹了什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所以當劉艷芸開口的時候，他很是驚訝：

劉艷芸一手託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夾菜，一邊問：「昨天在哪個同學家住的？」

宋玉夾菜的動作一停，然後佯作稀鬆平常地解釋：「分班之後的前桌，姓賀，叫賀璟。」

劉艷芸眼睛往上，想了一下：「鶴？」

「『祝賀』的『賀』。」

「哦，這個賀啊，我以為丹頂鶴那個鶴呢。我沒聽你說過他呢，你倆挺好？」

宋玉：「……」何止是沒說過賀璟，從初中開始，他就再沒在家裡提過哪個同學。

劉艷芸接著說：「挺好的，多跟同學出去玩玩兒，交點朋友，別成天跟個小老頭兒似的。」

「……好。」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

一頓早飯下來，他一句也沒提過腰受傷的時。臨上學之前，他拿出手機按亮螢幕，找到了昨天睡前賀璟發來的訊息：

【賀璟】：腰好點了嗎？

手機螢幕發出的螢光在灰白的天幕之下閃亮了一分鐘，他看著螢幕在某一瞬間變黑，把手機收進口袋，推著腳踏車出了家門。

宋玉照舊校門開啟之後第一波進入校園的學生之一，他沒有進教室，而是拐進籃球場，找了一處被松樹遮擋住的長凳坐下，拿出英語單詞本，低聲地背起單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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