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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榕榕:「好哇,你算這個是嗎?你那行李箱還是我給你買的,我扔我自己的東西,還得要你同意?」
一片亂鬨鬨中,宋渝忽然問:「沈小姐,這幅畫跟你有什麼關係?」
沈榕榕一甩長發:「畫上是我,跟我怎麼沒關係了?」
宋渝:「嗯?」
她仍微微笑著,看向蔣富康的目光漸漸變味:「jk,你不是說,這畫裡的是你媽?」
一片靜寂。
沈榕榕尖笑:「蔣富康,我成了你媽啊?」
蔣富康對宋渝辯白:「不是,她腦子有毛病,亂說話。」
宋渝抽手,臉色極冷,轉身大步離開。蔣富康追上去時,被沈榕榕和路楠一左一右抓住。
「你這場刊裡,不會也把《早春》上的人寫作你媽吧?」沈榕榕現在一點兒都不生氣了,滿臉是看好戲的快樂和興奮,「好哇jk!不愧是你!」
蔣富康掙扎不開,又不願在眾人面前跟兩個女孩起衝突,急急問:「你到底要幹什麼!錢,是要我還你的錢嗎?那你得把清單給我列一列。」
沈榕榕看他,像看個笑話:「談戀愛時我給你花錢,那是我心甘情願,我不要你還。我說了三百遍,把畫撤下來!!!」
路楠在一旁補充:「你如果一定要展出這幅畫,那就做好準備。新銳畫家jk,把前女友的畫說成……」
「知道了,我撤!這畫現在所有權不在我這兒,我還不了你,但我一定不會把它掛上去!」
沈榕榕鬆手,路楠卻舉起手機,衝著蔣富康:「jk,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拍個影片。」
蔣富康一口氣匆匆說完,終於等到沈榕榕和路楠鬆手,立刻小跑追上前方的宋渝。
費了一通力氣,蔣富康終於勸好了宋渝。在能眺望天空的走廊上,兩人親密地牽著手,蔣富康告訴宋渝自己將把畫撤下,並且徹底和沈榕榕斷絕聯絡。他說著說著,提起沈榕榕身邊的路楠。為了儘快讓宋渝轉移注意力,他說起了路楠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兒。
「……路楠?」宋渝從他懷裡起身,謹慎地重複,「左木右南?」
許思文出的事並不光彩,宋渝要面子,尤其在自己豢養的男人面前,她從不流露任何脆弱。於是無論是家裡的大難,還是路楠的事兒,她都從未向蔣富康提過。
隔著落地的玻璃窗,宋渝看到沈榕榕和路楠離開了美術館。她這時才認出,那確實是路楠。摘了口罩的女孩有一張她很討厭的臉。
「別撤。」宋渝忽然說。
蔣富康愣了:「什麼?」
宋渝:「那幅《早春》繼續掛,不能撤下。」
蔣富康面露難色:「可是她們說,如果我繼續掛,就要……」
宋渝笑了笑,渾不在意:「我說了,別撤。只是這畫的資訊,得改一改。」她靜靜看著在美術館門口徘徊的路楠。
美術館外的巨大海報前,路楠正看著海報角落的幾張照片。海報上除了蔣富康的半張臉,角落裡還有三個主要策展人的小照片。
她第一次知道,許思文母親原來叫「宋渝」。
渝。宋渝。路楠在心裡頭一筆一劃寫這個字,上了沈榕榕的車之後忍不住問:「姓宋的人很多嗎?」
車載廣播正好在放時尚新聞:「……年度大賞星光璀璨,演員宋茜、宋軼……宋小寶……宋威龍……盛裝出席……」
沈榕榕:「吶,很多啊,怎麼了?」
路楠:「……沒事兒了。」
她給宋滄發資訊,說了美術館裡發生的事情。
宋滄正在食堂裡蹭高宴的飯卡,享受新聞集團出了名的飯食。他邊吃邊給路楠回資訊,高宴接二連三端來好菜,催促他多嘗嘗。宋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