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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為什麼克勞利家族至今都沒帶他去看精神科,而是把他放出來繼續禍害別人呢?
副會長小姐一邊和彼得並排站著說話,一邊在心裡狠狠吐槽道。
這時,會場門口傳來一陣驚呼,莎夏回頭看去,差點沒有手抖把香檳撒到自己身上,因為過於慌張,她不得不把裝著香檳的酒杯放到旁邊的桌上。
奧斯特&iddot;克勞利,在這所學校基本算的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這所大學並沒有開設商學,但幾乎人人都知道這位學生會長的父親、神秘的克勞利家族現任家主。原因就是他的兒子實在是太出名了。
當初亞瑟和一個來頭不小的女學生掰了後,那個女學生不甘心就此作罷,便陷害亞瑟說他搞大了自己的肚子,但其實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沒有克勞利的血脈。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克勞利家族全體上下都請命要給予亞瑟緊閉和懲罰,然而奧斯特排除萬難為亞瑟免除了這些懲罰,取而代之的則是差點廢了亞瑟的下半生性♂福。
當初,躺了大半個月醫院的亞瑟被冷血父親拋棄的事情,可是傳遍了整個校園,所有人都不免為克勞利家族的殘忍感到恐懼。可是被懲罰的本人卻好像沒有意識似的,出院後依舊作風不改,流連於女人堆中,可莎夏敏銳地察覺到,亞瑟似乎有哪裡改變了。
這些算是名門大族的隱私,知道情況的學生也沒怎麼聲張,生怕受到克勞利的追殺。後來和平地過了一年,就在這件事快要被所有人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時候,奧斯特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是什麼情況?看望自己的兒子麼?那用得著用如此囂張的姿態博得所有人的眼球嗎?奧斯特先生是故意的吧,故意要讓兒子難堪?
莎夏忍不住為亞瑟悲哀起來,生活在那種殘忍沒有親情的大家族中,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她回過頭,想要看看亞瑟究竟是怎樣一副表情。可等到她轉頭時,已然找不到亞瑟的身影了。
該不會藏起來了吧?
看來,奧斯特先生給亞瑟留下的陰影,沒那麼容易消除啊。
輕輕嘆息一聲,莎夏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政治教育家露出的詭異笑容。
見到奧斯特的出現,彼得無疑是十分開心的,這意味著奧斯特對亞瑟的排斥果然是真的,瞧瞧亞瑟那可憐的孩子吧,一看到父親進門,就忙不迭跑了。
彼得放下已經空了的高腳杯,隨手拿起一杯酒朝他走去。
‐‐這齣戲的最高.cháo,終於開始了。
他十分愉悅地想到。
同樣的一句話,在安辰心裡同時響起。
他緊緊盯著瞄準鏡中奧斯特的身影,中心的點永遠對準他的眉心。
雖然擊中後腦勺才能百分百確認死亡,但是,安辰手中的巴雷特威力足夠強大,就算不對準後腦,瞄準了眉心也足夠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帶走他的生命。
如果再近一點,甚至可以削去他大半個腦袋。
面對彼得客套的談話,系統充分發揮了它被安辰讚嘆過的智力,將奧斯特這樣的人演繹得淋漓盡致,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聰明人之間的交談,總會讓人摸不著頭腦。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還沒意識到他們短短几句客套話中到底包含了怎樣的資訊,他們就已經在不知的領域達成一致了。
&ldo;克勞利先生真是明智。&rdo;彼得舉杯和奧斯特敬酒,&ldo;既然如此,我一定會儘量達成您的願望。&rdo;
&ldo;多謝。&rdo;
系統也拿著一杯香檳和他碰杯,將酒杯放到嘴邊微微抿了一口,他微微眯起眼睛。
這酒真夠劣質的,常春藤大學就只有這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