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願意(第1/2 頁)
本算的上是雨露均霑。 這一次,很多人都覺得蹊蹺,韋貴妃和徐充容都打聽過那個宮女,打聽她的出身,她的相貌,到底有什麼手段。 回來稟報的人都說,那姑娘十八歲,是前年採選進宮的,商賈出身,良籍,相貌中等,不與誰相似。 要說什麼手段,大約是床上功夫極好,總是能聽到她發浪的聲音。 韋貴妃詫異了,徐惠徐充容震驚成了灰色。 後宮的所有女人,都因為這個叫做夏蔸的,重新整理了對皇帝的認知,感到無比的荒李善看著他,緩緩地說: “三哥是有人生抱負的人,我說得對吧?” 李恪聽聞,低頭苦笑了一聲,說: “有抱負又如何?又沒託生在皇后娘娘的肚子裡。父皇他……” 他頓了頓,似乎苦澀到了心裡,有些自暴自棄地自嘲道: “說實話,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他派來試探我們的,但凡我們有一點兒野心,是不是明天都死在這裡,再回不去了?” 李善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說: “三哥為何會這麼想,你們認為父皇是狠心絕情、濫殺無辜的人麼?即便是五哥,那也是他造反在前,當時父皇心裡也不好受,只是沒讓你們知道罷了。” 越王李貞聽了這話也有些不高興了,說: “太子殿下,你明知道父皇對你們,和對我們是不一樣的。就如同當年廢太子和五哥都是造反,結果截然不同。 在你眼裡,他絕對是一位慈父,在我們眼裡,他更多的是一個皇帝。待遇不同,何必強求我們跟你一樣想呢?” 李善垂下了眉眼,輕輕蹙著眉頭,說: “絕沒有試探的意思。我今日來,句句肺腑。三哥,與其說我信任你,其實更應該說,我需要你。 你們也知道我的性子……比起父皇來,實在是差太多,做儲君我沒有底。 即便說父皇會委派輔政大臣,但跟隨父皇的人畢竟老了,幫也幫不了我多久,我終歸是需要自己人。 所以我在賭,要麼咱們兄弟同心協力,未來將大唐治理的更好。要麼,兄弟離心,最後決出個生死。” “呵……”吳王李恪笑了一聲,反問,“決出個生死?咱們身份不對等,死的大約是我吧,那我豈不是很虧?” 李善微微前傾了身子,眸光炯炯地問: “那三哥願意嗎?賭一個兄弟同心,實現你胸中抱負的機會?” 吳王李恪看著他,眸光同樣閃亮如星辰,胸口起伏,似乎在劇烈的掙扎著,最後果斷地說: “願意!” 兩個字清晰無比,一錘定音。 越王李貞和紀王李慎,都詫異地看著他,眼神中全是擔憂的神色,欲言又止。 李貞想開口說些什麼,被李慎一把拉住了。 太子李善笑了,眸子中閃著平和且善意的光亮,說: “三哥,謝謝你,有你幫我,我心裡踏實多了。” …… …… 貞觀二十年,武柔二十二歲,李善十八歲。 年節剛過,新年第一次大朝會,皇帝就沒有出席。 武柔進武德殿的時候,正趕上許多內侍官往裡面搬奏章,太子站在皇帝寢閣的外頭,正在與太醫說著什麼。 她離得遠,聽不清他們說些什麼,只看見太子李善少有的著急,而那太子吹著白鬍子揪著臉,不停地辯解著什麼。 武柔心裡頭有些慌,走到了跟前行了禮,問: “太子殿下?……可是陛下身體不適?” 太子李善瞄了她一眼,立馬躲開了視線,似乎很是不自在,淡淡地說: “沒有,例行請脈。” 這個時候,寢閣裡頭突然傳出了一聲女子的嬌笑聲,還跟著軟軟地喊了一聲: “陛下~” 她的聲音是那麼高調,從寢閣裡清楚的傳到了外間幾個人的耳朵裡。 李善的臉色立馬變了,他微微紅了臉頰,眉宇間似有怒氣,他抿了抿唇,不看武柔,平靜地下令道: “武才人,請回避一下,我有話跟太醫說。” 武柔聽聞應了聲“是”,聽話地轉身離開,就聽見身後太子和太醫在爭執。 太子說: “太醫院為陛下請脈調理身體,給出合理的養生建議,是很尋常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說?” 太醫卻說道: “殿下,我們真的正經的提過,可是陛下不聽。陛下認為我們說他老,杞人憂天管得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