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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嘯之聲大作,就算是姬大東他們已經離得大祭祀索倫有足夠遠的距離,仍是被那像是千軍萬馬一齊奔騰衝鋒的威勢嚇得面無人色。
而事實上,千龍湖仍是這個千龍湖,僅是眼睛看到的這“定軍破”的聲勢比之剛才的龍王怒還有不如,但是在感覺上,他們卻總有種連剛才的龍王怒也比不了的雄渾氣勢!
“好!這一招想必是以當年我們兄弟在第七次西討黑水之戰時,以五百戰士勇闖傅漠陀三千大軍的那慘烈的一戰化成,否則的話恐怕是沒有這等雄渾的氣勢的了。”
與姬大東他們相對的,身在大祭祀索倫這招定軍破最中心,所受壓力應該最強的大業魔尊卻仍然談笑自若,非但沒有任何孳生之態,反而對大祭祀索倫的這一奇招大加稱讚起來。
“不要自作多情了!”當此戰鬥正激烈的時候,那邊大業魔尊有空表現他的談笑自若,這邊大祭祀索倫也是不忘了抽出空閒來狠狠地打擊他,“這不過是將以音波擾敵破敵的龍山毀崩改造之後,以全部的感覺來惑敵制敵的絕技而已,跟當年那什麼滅傅漠陀有哪門子的關係了!”
“呃……是嗎……”大業魔尊被大祭祀索倫一句話堵得自己笑容都僵住了,只得乾笑道:“呵呵,我說大祭祀索倫兄啊,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嘛,其實我知道你還是很顧念我們的兄弟之情的,只不過是故意這麼說而已。”
“那隨便你好了!”大祭祀索倫已經懶得跟他多廢話了,魔元再湧,那狂暴的嘯聲與壓迫力遙遙彙集起來直迫向大業魔尊而去。
“唉,索倫兄,你也太心急了吧?莫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傷而開始心浮氣燥了?”面對這令天地變色,千龍湖再次為之翻湧的“定軍破”,大業魔尊卻由讚賞轉為搖頭嘆息起來。手中捏起劍訣,操探著魔劍突然直往虛空之中飛射而去。
一陣尖銳刺耳的破風聲起,明明大業魔尊的魔劍速度並不甚快,但是那破風聲之銳利,卻彷彿是正以肉眼所見的十倍速度在刺空而去一般。
“這,這又是什麼絕技?”姬大東他們實力較弱,看得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也是大業魔尊的音波類魔功,以這尖嘯聲來破解大祭祀索倫的定軍破?”
“不,那只是魔劍而已。”如果說現在他們這裡有誰能看得出大業魔尊和大祭祀索倫對戰的虛實,那也只能是南宮正了。
“之所以我們現在聽到魔劍刺空的尖嘯聲如此驚人,並不是大業魔尊的劍身振動太快,而是他已經成功找到了大祭祀索倫這記定軍破中的氣勁最強之處,而大業魔尊破解的辦法就是以至強對至強。”
“這樣又有什麼用呢?除非真能把這招定軍破完全破去,否則的話大業魔尊這樣以點對面,就算破去了最強的一點,其他圍捲過來的音嘯與壓迫性的魔元又如何來抵抗呢?”姬大東還是不解。
“而且如果想要在那時施展護屏防身,那麼又何畢費神去擊破大祭祀索倫的最強點呢?感覺沒什麼用啊?”易腓也提出自己的疑惑。
對易腓南宮正是一向愛理不理,但是既然姬大東也問了那當然是另當別論,南宮正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觀看著戰局,生怕錯過任何的精彩之處。
一邊跟姬大東解釋道:“你又怎麼知道大業魔尊破不掉大祭祀索倫的定軍破呢?姬大東你記住這一點,有時候,面對著這種看似氣勢極強威力極大而且還範圍極廣讓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魔功時,它最強的一點,同時也是它至弱的一點。”
“當你能感應到這一點的時候,全力而擊,經常可以逼得你的對手跟你硬拼一記,而對方那看似可怕的魔功卻也因此不攻自破。明白了嗎?”
“是。”姬大東很是興奮,雖然自己暫時是做不到這一點,但是怎麼說也是學了一招。眼睛也學著南宮正一樣一眨不眨地繼續觀看戰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