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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沛?你怎麼來了?」
祁沛不是很想搭話:「你說呢?我費心費力的來救你,你倒是睡的挺香不僅叫不醒還咬我一口?」
蔚崇不好意思摸摸腦袋,將口袋裡面的眼鏡拿出來戴上:「不好意思啊。」
「走吧。」
蔚崇搖搖頭:「我走了之後他們怎麼辦?」
「再救。」
「可是……」蔚崇還未說完話就被蔚崇抗在肩上:「要不是陶蘇那小子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心煩,我任憑你自生自滅。」
蔚崇被他這個姿勢弄得連忙扶住眼鏡:「祁沛,你先聽我說…」
「不聽閉嘴。」
「祁沛!」
「祁沛。」
「祁沛?」
「祁沛」
他用不同的語調叫祁沛,祁沛就是不說話,上了樓梯,走了地下室,蔚崇閉口不言。
他不能連累祁沛。
地下室上去就是一層,一層看守的獸兵站著一動不動,唯獨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
祁沛如達無人之境,走到一個獸兵面前,痞裡痞氣道:「看,我說了只帶走一個,還有那麼多你們也不吃虧,打打殺殺的幹嗎?」
蔚崇:「?」
這什麼迷惑行為?
他側著頭看向那個獸兵,只見那個獸兵滿臉通紅,倒是小臉白淨的可愛。
特別是從頭盔左右兩旁小洞裡冒出的毛茸茸的耳朵,一動不動但是毛都炸起來了。
蔚崇激動了,拍拍祁沛肩膀:「你轉個方向。」
祁沛:「?」
雖然不知道他幹什麼但還是聽從了他的指令。
蔚崇手迫不及待的捏捏那毛茸茸的耳朵,眼睛「噌」一下的發亮:「好軟啊。」
那獸兵臉色漲紅,連貓耳朵最外圈的小絨毛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祁沛察覺到他在幹什麼後,將他放下,一把推到那獸兵身上,長腿邁開,毫不留情:「既然你這麼想待在這裡,你就待著吧。」
蔚崇慌了,兩隻手一併上手狠狠的rua了一把那獸兵的耳朵後,急忙追上去。
出了一層,蔚崇小跑到祁沛身邊:「祁沛」
不理人。
「祁元帥」
還是不理人,並且有越走越快的趨勢。
蔚崇不耐煩的左右邊換著方向變著法兒的煩他:「祁哥哥」
「祁元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手賤!」說著他狠狠打了自己手一下,一本正經的教育道:
「看你做的好事,祁元帥這麼晚還惦記著你還冒著生命危險的來救你,你竟然不識好歹被一個獸兵給誘!惑!了!快給祁元帥道歉。」
他將手握成拳,衝著祁沛方向上下擺動捏著嗓子道:「祁哥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是手手的責任就不要怪罪我的主人了。」
蔚崇點頭:「對對對,都是手的責任,祁元帥你要怪就怪手,我是無辜的。」
祁沛轉頭,一字一句道:「你私自跑來被獸兵抓,你想讓我怎麼跟你算帳?以軍規處置在我這裡可是死刑!」
「晚上我冒著風險來救你,你竟然對一個獸兵!做…做出那樣的事情,你把我至於何地?你要是真的不想出來你就再進去,來,我親自送你回去。」
作勢祁沛就要去拽他的手,蔚崇嚇得連忙拽住他胳膊:「我錯了我錯了。」
然後手賤的抬手摸摸他頭髮:「呼嚕呼嚕毛不氣不氣哦。」
祁沛冷笑一聲:「蔚崇,你不會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吧?」
「哪有,祁元帥資訊素這麼強想殺誰不是易如反掌嗎,不過我知道元帥深明大義正義凜然從來不殺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