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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隆重的陣仗,咱們生物所這麼厲害的嗎?竟然能參與進來。」
丁博士不屑置辯,小兔崽子沒點眼色,但不解釋的話這萬一這傻貨真以為是和生物所有關係,那他面子往哪裡擱?
他開口:「生物所要有這本事,那真是白日做夢,來參與帝國軍校畢業考核的是誰?」
蔚崇脫口而出:「您…是和您有關係?」
丁博士擺擺手:「這些陳年舊事,我都已經不記得了,能為國家出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但是他們非要恭維我,說什麼:我在的話他們能安心之類的,在所裡待著多好啊……」
這番話信者可就是沒腦子了。
蔚崇耐心的聽完他這一連串明低暗高秀自己的話後,不經意一問:「為什麼說您在就安心呢?」
「當然是因為……」丁博士的話戛然而止,遭了,差點被這黃口小兒給糊弄了。
這可是說不得的。
他瞪了蔚崇一眼,後者還不知道是自己錯了,不解的眨眨眼。見他目光中充滿了好奇,丁博士皺眉:
「好奇心害死貓,這種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閉上嘴,幹你自己的事情。」
「好的好的。」這句話蔚崇還真是好奇一問,但問出口搞得和他窺探機密一樣。
他自動封口,扭正身子,看到一群穿著軍綠色軍裝的學生過來,之後自動排成一列。
一個個神清氣爽,腰桿豎的像是一桿杆上膛的搶,蓄勢待發,賞心悅目!
學生很有規律的站在機器三米遠外,蔚崇除錯好面前的虛影螢幕後,對著第一個學生點頭:「可以開始了,站在上面等燈亮起就可以下來。」
「多謝。」
蔚崇勾唇:「不客氣。」
一個人大概耗時三秒時間,蔚崇看著面前螢幕不斷儲存的資料和個人資訊,靠在椅子上,沒個坐姿。
現在六月中旬,陽光還不是很毒辣,他伸了個懶腰,陽光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就連白大褂都抹上暖色。
他推推眼鏡,淚花在他眼角隨著他眨眼的動作一顫一顫,可就是不下來,當事人嫌麻煩,眼睛一閉,脆弱的小淚花就那麼順著他臉龐劃下。
沒有東西妨礙,蔚崇腦袋一歪,舒舒服服的曬著陽光看著螢幕上面的資料。
他眯著眼,神識有些恍惚,待他清醒過來,隊伍已經所剩無幾。
眼鏡也滑到了鼻樑上,索性他鼻樑高能掛住。
他…他剛才是睡了一覺嗎?
望著最後一個人,他眨眨眼,好熟悉的走姿啊。
這走姿好像在哪裡見過,沒個正形的,與之前那群標杆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蔚崇將眼鏡扶正的時間,那人也走到了自己面前。
蔚崇腦門上打出三個問號:???
如果不是他深信不疑,他對祁沛無感,這一刻他還以為做夢呢。
看著面前穿著軍裝的祁沛,內心不免感嘆:「裝是正經裝,人可不是正經人。」
能把軍裝穿出制服誘惑的人蔚崇還是第一次見。
最為顯眼的是他脖子上那朵玫瑰花刺身,在陽光的照耀下紅如鮮血,配上他吊兒郎當的姿態和這身軍裝。
亦正亦邪,又欲又誘。
不過,祁沛是元帥,他來這裡幹什麼?
第4章
監督?
機器亮起綠燈,蔚崇搖搖頭,看來不是,他檢查身體看來是要參加畢業考核。
所有人檢查完,蔚崇把資料輸送,參加畢業的4名學生,全部健康。
做完這一切,蔚崇站起身活動活動,這凳子太硬坐的渾身不舒服。
丁博士在與老友交談,預測好了時間過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