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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就等著你們來呢。」一個人走到二樓窗臺,身後跟著四個人。
那人一身暗紅鎧甲,三十而立,鷹眼勾鼻,眼神銳利掃過下面的人群,目光定格在祁沛身上。
「早聽說坦爾有位祁沛元帥,不僅年少有為而且精通謀略,想過見面的方式,但沒想到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狼狽。」
祁沛乾淨利落的先罵了一句:「我去你大爺的。」
「你!!」
祁沛手指著獸兵們:「你都已經做到這幅地步了就不需要寒暄了。」
獸將仰天大笑:「爽朗,我喜歡。」
「他穿著紅鎧甲是將軍級別,模擬對戰可從來不派將軍的。」
底下人驀然想通,質問:「這畢業考核是你們獸星的陰謀?你們獸星膽敢造反,不怕坦爾知道消滅你們嗎?」
「呵,消滅?天大的笑話,就憑坦爾現在的處境還滅的了我們嗎?現在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是誰在主宰!整個軍校裡面的人可是都在我們手掌下,你們終將淪為獸兵的口食。」
一人指著二層窗的獸將道:「你們才是笑話,坦爾能讓你們臣服一次就有第二次!難道你們忘記當年是怎麼屁滾尿流跪在地上叫爺爺的嗎?」
此話簡直是戳痛了在場獸星將兵們的痛處,經他一提,本來主動遺忘的那段侮辱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現在想起來都止不住的顫抖。
獸將怒吼:「你閉嘴!」
吼出口發現自己情緒過於激動,沉穩了下來緩緩開口:「那又如何,坦爾星球現在還有這等本事嗎?你們還能找出下一個坦爾將軍嗎?」
站在下面的坦爾星人皆是微微一愣,好像是在憶往昔,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禁忌,想開口卻又被禁錮狠狠打回來。
不是因為觸犯了黑暗與規則,而是因為這個名字站在光明下太久了。久到好像他一直存在,久到他沉寂了,也不想去驚擾他,甚至開口叫他的尊稱都覺得不禮貌。
獸將見他們如此,覺得火還不夠旺,又再添了一森林的火:「不過,就算出了有什麼用,我們能殺第一個坦爾將軍就能殺第二個,來一個死一個!」
「除非你們能讓他活過來,但是可能嗎?他連骨灰都沒有,你們或許不知道當時坦爾的慘狀吧,被我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像條狗一…不,比奴隸都要低賤跪在我們腳下……」
坦爾星人在底下面色越來越沉,眸子中跳躍的怒火能將獸將燒死。
祁沛漆黑的眸子宛若宇宙中令人畏懼的黑洞,危險又深邃,似乎能將一切吞噬。
面板下跳動的肌肉宛如火山噴發的前兆,巖漿在地皮下面滾動撐起了一片紅。
周圍的地面開始輕微的震動,震得地面上面的小石子快節奏的蹦跳,好像燙腳一般。
祁沛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從口中說出,每一個字都夾雜著滔天的怒火,脖子上的玫瑰花紋身此刻鮮紅欲滴,彷彿燃燒的玫瑰在浴火中綻放。
「吾輩之神,豈容玷汙!」
一顆小石子騰空飛起直射那獸將眼睛。
「噗嗤。」清晰的石子沒肉的聲音讓人眼睛下意識閉合。
那獸將尖叫一聲,鮮血從他指縫中流出,滿臉都是,他狼狽的捂著一隻眼睛,咬牙:「把他給我活捉起來,我要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
底下將他們包圍的獸兵立馬上前和坦爾星人纏鬥到一塊。
從牆壁後面冒出的兩個小腦袋在竊竊私語。
「怎麼辦啊?現在打起來對咱們太不利了,保不準…全軍覆滅。」
繞是陶蘇這神經大條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局勢。
真的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