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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亦斐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松本聖子跳起來,“你是黑蛇會還是唯心會派來的?”
注意到安亦斐似笑非笑的眼神,松本聖子無奈地再次落座,低下頭最後抵抗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先生,我只想讓你請我喝杯咖啡而已”
“是嗎?”,安亦斐挑挑眉毛,“你的眼角在不規則地顫動,說明心裡很緊張。左手下意思整理領子是在掩飾自己的謊言,嗯……,雖然你的雙腿在桌子下面,但,相信我,我知道它們正在緊張地抖動著。這個工作不適合你,也是啊,如今的日本正在戰後的廢墟上逐漸重建起來。哪怕是一些老牌的勢力,在財力上也不是很好,無法花大價錢培養專門的間諜,只能是找你這樣,可以做事、也能賺錢的……,呃……,藝人”
松本聖子已經崩潰了,眼前的這位男子就像是一個惡魔,將自己解剖在空氣當中,好不容易壓制住的顫抖,已經無法剋制地蔓延到了全身,就像打擺子一般。
“行了,別那麼緊張。我想你的父母也不在意你做什麼。也對,如今的日本看似繁榮,但底層生活困苦,將你賣掉,他們能過上稍微好些的生活。所以,你不是因為父母被脅迫,你是擔心自己遭到厄運,說明你很膽小,這不怪你,你還是年輕”
又要了一壺咖啡之後,安亦斐為她倒了一杯,然後繼續著自己的喋喋不休,“你本來很有理想,因為你喜歡唱歌還喜歡演戲,可惜,如今一切都會成空。想回日本地話,那你就要聽我的”
“你是惡魔”,女生終於恢復了過來,香濃的咖啡讓她開始放鬆。既然任務無法完成,那她可能就無法再回日本,“你能幫我什麼?”
“呵,現在我基本肯定你是極右勢力派來的了。我不想打聽你是怎麼被騙入的,但想要回去地話,就得跟我籤個合約。黑蛇會那樣的勢力為了自身安全,分成了很多組。像你這樣的,應該都是單線聯絡,只要幹掉你的組長和直屬上司就行”
“啊?你讓我出賣自己的上級?”,話一出口,聖子就後悔了,從來到安亦斐身前開始,她就被牽著鼻子走一般,一步步進入了對方的語言陷阱,同時她也暗恨派自己來的小田,連對方的情況都不清楚,就派自己來送死,好在這位男子貌似不想要自己的命,否則真是肉包子打狗了。
也不是松本聖子不合適,只是派她來的人想不到安亦斐其實是一位閱歷豐富的“老傢伙”而已,外表的年齡太具有欺騙性。
“如果你不想對付自己的上級,那是很難再回去咯。你只能二選一,或者再也無法回到家鄉,或者告訴我是誰”
松本聖子長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就要投降了,但也不信安亦斐能幫助自己渡過難關,“安先生,我現在無法給你答覆。給我一些時間,我特意把包放在了吧檯,因為我知道那裡面可能有竊聽裝置,就是因為我感覺不好。感謝您的咖啡”
等俏麗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屋的出口之後,安亦斐這才搖搖頭,他明白再過一段時間這位聖子會想通的。也許經過這件事之後,很多情報部門會重新評估他,但他毫不在意,就算他開啟聚水陣,也沒人能仿製,因為他是地球上唯一的魔法師。
“唉,古人說的一點都不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我這麼想要低調,咋就非要來惹我呢?”
此時,時間已經是1979年的上半年,廉政風暴已經結束。聖子的事情對他來說就不算什麼,他糾結地是紅盾安保有可能到最後不被他所用,打造屬於自己的防護勢力成了他最急切想要去做的。
又望了一眼窗外淅瀝瀝的春雨,安亦斐努力地思考著自己熟知的歷史人物,但卻找不到一名合適的人選,心裡一嘆:“沒事要多出去轉轉了,不能再像上一世,在家浪費時間”
付賬離開之後,安亦斐沒有去取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