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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巖玉召的是齊銘的細微的呼嚕聲。
“齊銘,齊銘。”巖玉召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
這孩子和阿季有得一拼,巖玉召瞬間無語了。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阿季的房門。
“誰啊?”阿季剛睡下,頓時有些不高興,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門外一個美豔的少婦正立在自己的門前。
阿季揉了揉眼睛,頓時心花怒放。這紅鳳凰想的也太周到了,居然還安排了窯姐來陪自己,看這姿色弄不好還是個花魁呢。
可等那少婦抬起頭來,阿季頓時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雲雅!”
“阿季,好久不見啊。”雲雅淡淡的笑著,說道:“你難道就讓我站在門外,不讓我進去坐坐嗎?”
阿季趕忙把雲雅讓了進來,連聲道:“坐坐坐。”
雲雅款款的走了進來,坐在了房間內的凳子上。 雨師爺似乎料到了會這樣,呵呵笑道:“王虎啊,你的日子看樣子過得不錯啊,居然連我都忘記了,不知道我是該喜,還是該憂啊。”
王大隊長一聽這話,匍匐的更低了,恭敬道:“軍師,瞧您這話說的,我怎麼敢忘記您老的栽培啊,如不是您老的提攜,我要就去前線打仗去了,哪裡會有今天這麼舒服。只是看您老這裝扮,臉上又染了一臉的血汙,這才啄了眼,沒認出來。該死啊!該死!”
雨師爺笑道:“既然你都說了,那便是情有可原。現在只是想問問你們,我們還要受這牢獄之災嗎?”
“豈敢豈敢!”那王大隊長連忙呵斥手下:“速速將枷鎖開啟,趕快的。”
巖玉召和阿季喊了聲不用了,雙手一掙,那厚實的鐵鐐銬瞬間斷裂,被扭成了麻花。
這一手功夫把旁邊一群當兵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天啊!這兩個還是人嗎?
王大隊長趕忙鼓掌道:“軍師身邊能人輩出,可喜可賀啊。”
雨師爺客氣道:“兩個徒弟,不過是有把子力氣,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你得把我解開,我可弄不斷這鐵疙瘩。”
“趕緊!趕緊啊!”
在王大隊長的指揮下,又有人上前將雨師爺和齊銘身上的鐐銬解下,連聲道歉,客氣得很。
“王隊長,你看今天的事情怎麼辦呢?”雨師爺活動活動手腕,緩緩得問道。
王大隊長咳嗽了兩聲,朗聲說道:“這個有歹徒在城裡行兇,幸得熱心民眾相助,勇鬥歹徒,最終將行兇之人雙雙擊潰,我準備將那兩人的屍體掛在城門之上,以儆效尤!軍師可滿意?”
王隊長正說得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時候。那小隊長突然又湊了上來,附耳對他說了些什麼,立刻讓他驚呼了出來:“什麼?死的是沈家的少爺?”
沈家?雨師爺先前聽那集老臨死之前說過,讓他們小心來自沈家和降頭師的報復,自己當時沒有注意,難道這沈家有什麼特別之處不成?
那王隊長思索了片刻,哭喪著臉對四人說道:“這件事跟沈家扯上了關係,怕是有些難辦了。”
雨師爺冷靜道:“你別急,給我說說這沈家是怎麼個情況?”
王隊長想了想說道:“這沈家是上海的鉅商,家財萬貫,還為政府捐獻過飛機,那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啊!”
雨師爺笑道:“繼續說。”
王隊長吞了吞口水說道:“沈家的本事我就不細說了,關鍵是人家有錢,還願意投入到軍費之中。這沈家少爺來我們普洱其實是來踩點看情況的,沒想到人剛來,就被你們給打死了,這叫我上哪說理去,要是等將軍知道了,還不得活拔了我的皮啊。”
“投資軍費?”雨師爺稀奇道,他皺了皺眉頭似乎察覺有些不妥了。
巖玉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