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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玉召就跟在那孩子身邊,套那孩子的話,可是任他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那孩子就是一聲不吭,跟個啞巴一樣。這就讓巖玉召有些煩躁了,最後索性他也不說話,四個人悶頭趕路。
過來一個時辰,阿季的手果然不癢了,可接下來卻是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撕心裂肺,恨不得將手給剁下來。
冷汗瞬間爬滿了阿季的額頭,他忍不住了,想去拽那孩子的衣服,可隨即想到先前的慘狀,立刻縮回了手,罵道:“臭小子!你到底給我施了什麼邪法,我的手怎麼又痛起來了,好痛啊!趕緊給我解藥!”
那孩子此刻終於開口了:“彆著急,忍一個時辰。再過一個時辰,你的手會開始潰爛,然後就沒事了,養個十天半個月自然會好。”
看著那孩子劉海下陰森的眼神,巖玉召心裡似乎被觸動了一下,他的眼神和自己小時候是多麼的相似啊!
雨師爺嘆了口氣,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粒丹丸,遞給了阿季:“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大約三四個時辰,你會四肢麻痺失去感覺,但好過受這種痛苦。”
雨師爺本來是不想拿出這藥丸的,老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可現在看見自己徒弟疼成這樣子,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藥丸下肚,果然有奇效,阿季立刻感覺四肢麻痺,再也沒了痛感。可緊接著,走路的姿勢開始不協調了,歪七扭八的相當滑稽。
“哎~哎~哎~”他儘量想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可感覺怎麼都控制不住,立刻叫道:“師傅,你這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啊?我怎麼就開始打飄了呢。”
雨師爺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你別急,走著走著就習慣了,多走走好。”
那孩子此時看了雨師爺一眼,卻也沒有說話。但行走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大約走了兩三個時辰,這太陽就要落山了。幸好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山寨,師徒三人思索著前去借宿,可那孩子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我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否則會害死他們。”
阿季一聽此話,頭點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道:“這孩子說的沒錯,他就是個災星,我看我們還是找個野地休息一晚上得了。”
雨師爺看了看天邊,說道:“不成啊,今晚恐怕有大雨,沒個屋子遮風擋雨,明天恐怕都得生病不可。”
那孩子又說:“我永遠不會生病。”
雨師爺眯著眼睛看了那孩子一眼,笑道:“你的情況我大概清楚了,你說的沒錯。可我們是**凡胎,這狂風暴雨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你要是心中有那麼一絲善念,就跟緊了我們。”
那孩子想了想說道:“好,那出了什麼事情你負責。”
雨師爺也想了想,說道:“那就得委屈你一下了。”當下叫兩個徒弟,將那孩子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用布包裹。
那孩子喝止道:“我自己來。”說著他接過兩人從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從頭到腳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雨師爺拱手道:“冒犯了。”
那孩子渾不在意,小聲道:“走吧。”
巖玉召看著奇怪,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為什麼要將自己包裹的跟個乾屍一樣,難不成他有病?
可雨師爺不說,他當著那孩子的面也不好問。四人一起緩緩地走進那處寨子。
這是一處拉祜族的寨子,“拉祜”一詞是這個民族語言中的一個詞彙,“拉”為虎,“祜”為將肉烤香的意思。因此,拉祜族被稱做“獵虎的民族”。拉祜族源於甘肅、青海一帶的古羌人,早期過著遊牧生活。後來逐漸南遷,進入了雲南。
這拉祜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拉祜人又是戰鬥民族,自然是不懼危險,餓極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