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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極難生長。
當孫曉晨看著眼前幾棵發育不良的貝葉樹時,頓時有些被戲耍的感覺。這些貝葉樹雖然都還活著,但是各個營養不良,離死不遠,這樣的東西能查出個什麼來。
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把這些樹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又派士兵將這日佛寺翻了個底朝天,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又等了半日,挖墳計程車兵用籮筐裝回了巖吉和尚早已腐爛的屍骨和一些貼身的隨葬品。
霎時間,一股子讓人作嘔的腐臭味道立刻在日佛寺內飄散開來,孫曉晨用手帕捂住鼻子,不耐煩的問那些士兵:“你們找到些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沒有?”
“報告長官,只有一些隨身下葬的生活用品還有佛珠,沒有其他的東西。”
一聽這話,孫曉晨的眉頭頓時皺得老高。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巖吉大和尚絕對是關鍵中的關鍵,不管是貝葉和佛像都是他從外面帶回來的,他肯定知道關於“邪魔寶藏”的秘密!
可現線上索卻是斷了,巖吉和尚更是成了框中的一堆枯骨腐肉,臭不可聞。
揮了揮手,叫人把籮筐抬了下去,日佛寺的空氣頓時好了不少。孫曉晨用手絹捂著鼻子問那瘦小男人:“你們寨子裡和這巖吉和尚最親近的人是誰?把他叫過來。”
一聽此話,瘦小男人頓時一臉的為難,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巖吉大和尚原本是有個養子,可是前幾個月殺了人又偷走了寺裡的龍婆佛,逃走了。”
“廢物!怎麼不讓他晚幾天再走呢!”孫曉晨終於忍無可忍了,積累了一天的憤怒終於爆發了出來。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天作響,頓時一陣腥臊之味傳來,那瘦小男子居然嚇尿了。
心中極度不痛快的孫曉晨,抽出腰間的刀,一刀就將瘦小男子的那個地方給割了下來。待到見了血,他的心情才終於慢慢的開始平靜。
半晌,孫曉晨吩咐親兵道:“去找村子裡的人,把巖吉和尚收養之人的一切資訊全部記錄下來,再找人畫幅像,回昆明城後做成告示,在全雲南範圍內捉拿。”
看著近在咫尺的線索再度中斷,自己奉命來查的事情依然是雲山霧繞,孫曉晨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無名之火燃起,更是有感於辜負了龍將軍的信任。
第二天早晨,孫曉晨忍著殺人放火的衝動,在寨民們仇恨的目光中,終於帶隊離開了山寨。
“巖玉召。”孫曉晨喃喃的唸叨著這個名字,彷彿要把他深深地記在腦海中一般。就是這個叫巖玉召的人,知道那巖吉和尚的秘密。可是雲南如此之大,又不知何時能找到這個人,想到這裡孫曉晨就感覺到一陣頭疼,不由得一催馬鞭,加快了行軍的步伐。
而此刻巖玉召和阿季兩人已經出了昆明城,正一路馬不停蹄,向南方的玉溪城趕去。
巖玉召在阿季面前從未談起過自己的出身和姓名,阿季也渾不在意,一直以兄弟相稱。
就在前往玉溪城的半道上,阿季對巖玉召說:“兄弟,你救了哥哥的命,哥哥感激你。哥哥不管你從哪裡來,姓什麼叫什麼。可是眼下咱們要去玉溪城,就必須有個響亮的名頭,否則很難在江湖上立足。我看你身手比我好的多,心又狠,用手接刀子都不帶眨眼的,不如咱這名號就叫閻王如何?”
對於阿季的提議,巖玉召並不上心,不過他既然都這麼說了,巖玉召還是準備尊重。可是這“閻王”的名號太大了,自己還真叫不出口,便叫阿季想想再換一個。
阿季頓時為難道:“兄弟,不是我說你。閻王這個名頭你都不滿足,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你想想哥哥我都叫浪豬了,我招誰惹誰了。我浪是浪,可是也不能把我說成是豬啊!太沒有人性了!”
巖玉召頓時好笑道:“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名頭,那怎麼還這麼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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