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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應尊者為什麼會放過我,大概是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我,只是想藉此教訓我。」
月折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醫靈頗為疑惑道:「騙你去鬼域就為教訓你?還教訓的皮毛沒傷?這應尊者有病?」頓了下,「我雖不知道應尊者是誰,卻知道身為尊者不該這麼無聊。」
月折枝在鬼域山莊時就和醫靈聊起過應尊者。
醫靈雖有千年的壽命,卻整日跟隨邪醫,對外界完全不瞭解,因而和月折枝聊了半天,也沒想起應尊者是誰,只是隱隱約約對這個名字感到熟悉。
「所以我說大概是藉此教訓我。」月折枝道,「我的猜測而已。」
醫靈沒說話了。
月折枝見醫靈不說話,目光落到床頭櫃上的聯絡玉牌上,他勾過聯絡玉牌。
其實,要想知道應尊者為什麼會放他離開,問李見霜就知道了。
李見霜送他離開的鬼域,想必知道什麼。
只是
月折枝轉著聯絡玉牌,顧忌著李見霜同容衍說得那句話——趕緊帶自己離開。
是出什麼事了嗎?
月折枝不敢冒冒失失聯絡對方,萬一真因自己出事了,自己冒失聯絡,豈不是把對方陷入更大的困境中?說不定還會連累被困鬼域的師尊。
月折枝看電視劇裡好多主角都是在危險時刻,突然被隊友聯絡,陷入更危險的處境中。
以防萬一,還是等李見霜聯絡他。
李見霜若沒事,肯定會奇怪自己為什麼不聯絡自己,感謝自己,奇怪到極點,心頭一衝,定會聯絡他,責問他。
月折枝沒挨過什麼重罰,不怕責問,左不過被罵白眼狼。
打定主意,月折枝神情肅穆,認真將聯絡玉牌放回床頭櫃上,同醫靈道:
「好了,你別想應尊者這個挨千刀的神經病,再猜測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左右已經安全了,我是不打算去鬼域了,等宗主安排。」
醫靈從沉思中回神,「我沒想應尊者,我是在想容衍,你方才說到藉此教訓,我忽然想到你之前跟我說,偷偷去鬼域是怕容衍生氣。」
醫靈壓低了聲音,「會不會容衍就是應尊者,他們倆的魔氣一模一樣!你仔細想想,或許容衍就是應尊者。」
醫靈詢問他為什麼一個人去鬼域時,月折枝確實有跟醫靈說過原因。
不過他並未說容衍生氣後會抽他手腳筋,只是說容衍不讓他去,會生氣。
「不可能!」月折枝一口否決。
他在洞府時,就懷疑過容衍會不會是應尊者,但懷疑剛生,就被他自己否決了。
容衍是主角,修無情道,成仙的存在,怎麼可能跟應尊者扯上關係!
不過是魔氣相同罷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魔氣相同,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醫靈嚇了一跳,「不可能就不可能,你說那麼大聲幹嘛!居然兇我,我主人都沒兇過我。」
月折枝道:「我就兇你,誰叫你汙衊容衍,還暗指我眼瞎,我不爽。」
醫靈:「」
「我跟容衍在一起過,他是不是應尊者我最清楚,你不要亂猜了。子虛烏有。」月折枝認真護短。
「你若是說容衍跟應尊者有血液關係,一個是老祖一個是曾曾曾孫子我還比較信。」
醫靈:「我改一下我之前的話,容家出了個墮魔的叛徒,容衍是應尊者曾曾曾孫子。」
月折枝:「」
這天沒法聊了。
醫靈儘管解開了一大半封印,可魂力薄弱,沒跟月折枝就容衍是應尊者曾曾曾孫子,爭出個你贏我輸,便為了儲存魂力,進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