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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鬼域再看看。」月折枝猶豫片刻,看向容衍,道。
容衍對摺宣紙,將宣紙內的字跡全部掩於陰影下,「你剛出鬼域出來,還想去涉險?」
「我也就想想,沒要去。」月折枝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鬼域危險,不適合你去。更況且,你義父囑咐我,永遠不要讓你進鬼域。」
「我知道。」月折枝道。
「結界一事,待問過了嶽前輩再說,我們也只是猜想。」容衍將宣紙折了幾折,放入乾坤袋中。
容衍說得嶽前輩正是當年把他們叼得狗血淋頭的漳州知名陣法師。
月折枝精神一震,「要去漳州一趟嗎?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就出發?你法船呢?法船比御劍快。」
「哦,我忘了,你父親說,你要解決好城鎮妖魔,才能查結界一事,那我自己去好了,兩邊不耽誤。把你法船給我,你之前說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說話算話。」
月折枝非常積極。
容衍:「你知道怎麼駕馭法船?」
「你教我。」月折枝翹起炫耀的尾巴,「不是我吹,像這些事情,我一學就會欸。」
容衍目光柔和,他點頭道:「可,我教你。」容衍說著,轉身出了房間。
月折枝彎起眼,當即跟著離開房間。
容玄機等人置辦屍體已經回來了,現下正坐在客棧大堂複查明早引誘妖魔出來的計劃會不會有漏洞。
忽聽兩道腳步聲,一道沉穩,一道輕巧。
側頭朝樓道看去,只見容衍在前,月折枝在後,兩人一同下樓了。
「表哥/堂哥。」在場之人站了起來,目光卻看向月折枝。
月折枝察覺到他們的視線,神經開始緊張,即便醫靈已經開導過他,知道也沒關係,目的不變,丟也是丟容衍的名聲。
月折枝腦子裡正亂糟糟想著,聽到在場之人又喊了聲月道友。
月折枝繃不住了,他越過容衍,快步就想出客棧。
客棧上有頂,四周都有壁,若是在客棧內祭出法船,會直接將客棧撐爆。
忽然,右手被容衍抓住了,容衍朝他看了眼,傳音道:「你躲什麼,我在。」
月折枝一下子定著原地,他似乎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容衍抓著他的手上。
感官無限放大,月折枝蜷曲手指,他耳尖泛紅,磨了磨牙,當即想甩開容衍的手。
這麼多人看著呢。
容衍反而握得更緊了,不讓月折枝有掙開的機會,他朝容玄機等人微微頷首,「你們商量,我和月道友出去有點事。商量好,別忘了告知我一聲,我確定一下最終計劃,以便應變明早突發情況。」
「知道了。」
在場之人點了點頭,將目光從兩人拉著的手上移開,目送容衍拉著月折枝離開。
待容衍和月折枝身影都離開了客棧,在場之人才小聲議論起來。
「表哥他們出去幹什麼呢?」
「應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表哥這人真是的,我們多看一眼就要拉著,難道我們會偷走?」
「拉著自有拉著的道理,就是不知家主知道表哥騙了個道侶是什麼表情。」
「大膽,家法伺候!」
「表嫂好漂亮,我也想找個這樣漂亮的道侶。」年齡最小的容帆小聲道。
容玄機抄起雙臂,上下一打量容帆,道:「小小年紀就想找道侶,當心我告訴三伯父。」
「別別別,我就說說,千萬別給我父親說!他知道又得罰我靠牆倒立半日。」
客棧有隔音陣,並不會叫其他人聽見,在場之人小聲討論片刻就回歸正題,接著複查複查明早引誘妖魔出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