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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折枝瞧著就不吉利,他太陽穴突突得痛,在瞧了房間一圈後都沒什麼發現後,月折枝嘗試召喚紅線。
乾坤袖沒有靈力是打不開了,但紅線是他本命法器,說不準能召喚出來。
果不其然,心念一動,紅線便自動從袖口飛出。
月折枝見到紅線心總算安穩了幾分,即便現在全身修為被封,但有紅線在手,好歹能有個依仗。
月折枝將紅線纏在指間,小心翼翼推開房門,房門外一絲光也沒有,伸手不見五指。
月折枝倒回房間,在燈架上拿了枝白燭。
燈架上的白燭月折枝檢視過,沒有梵文,只是普通白燭。
白燭單拿出一枝,火光微弱,緩緩向四周散開。
月折枝借著火光看清房間外是一條長廊,長廊破敗,廊邊樹木枯萎,假山爬滿不知是什麼的褐色藤蔓。
應該是進入洞府裡了。
月折枝心道,他持著白燭警惕地穿過長廊,尋找其他人。沒走多遠,月折枝忽然發覺前面有幽幽寒光傳來,月折枝吹滅白燭,動作敏捷地翻出走廊,屏住呼吸,躲到假山後面。
幽幽寒光由遠及近,很快出現在眼前。
那是一行臉色慘白的人,左右臉塗著一團紅,一隻手垂在身側,另一隻手中提著一個紙糊白燈籠。
月折枝注意到他們是惦著腳尖走路的。
死人。
月折枝瞬間意識到,他鼻尖冒出一點冷汗,暗中觀察著這行死人。
這行死人提著紙糊白燈籠沿著走廊向剛才他所在的房間走去。月折枝見他們走向房間,悄無聲息翻上走廊,快步轉過走廊。
這行死人在月折枝轉過走廊的同時推開門,無神的目光在看了一圈房間後,呢喃道:「祭品新娘,不見了。去哪裡?不見了?」
呢喃兩遍,為首死人發出尖利叫聲。
尖叫聲震耳發聵,月折枝遙遙聽見尖叫聲,不由攥緊紅線,他加快了腳步,穿過垂花門,一路繞過靜謐院子,來到祠堂。
除了他先前所在的地方,所有地方都積有灰,只有祠堂乾乾淨淨。
月折枝一到祠堂就看到十五人。
十五人中有六人是同行之人,還有九人,月折枝認出是凌家人,他們肩胛骨皆被生滿繡的鐵鉤刺破,高掛在祠堂左側牆壁。
牆壁下方對應著擺放十五個碧綠玉皿具。
血液從肩胛流出,正好滴落進碧綠玉皿具中。
月折枝心中一驚,他環顧四周,沒瞧見其他異樣,立刻上前檢視,九個凌家人氣息已經斷了,身體都冰涼了。
月折枝記得凌踏浪帶人也在中州西北部緝拿妖魔,難道這些凌家人就是凌踏浪帶來緝拿妖魔的人?月折枝並未從中看到凌踏浪,想來凌踏浪並未進洞府,或者不是凌踏浪帶的那隊人。
月折枝心中道了句安息,目光看向同行幾人。
同行幾人還有呼吸,月折枝連忙驅使紅線取下幾個同行幾人。
「嘶——」幾人並未昏迷,只是太過虛弱,一被取下,痛意綿延,刺激著硬生生睜開眼。
「還能站起來嗎?」月折枝問。
「你是」幾個人見面前有個膚白貌美,持著白燭的紅衣美人,具是一怔,而後便轉為錯愕,他們注意到對方手中有紅線,服制也是歸心宗服制。
「大師兄?!」邢堂弟子韓聃首先猜出月折枝身份,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月折枝頷首:「是我。」他併攏左手雙指,快速給幾人止血,而後尊重地放下凌家人屍體,站起身,「凌家人屍體是帶不走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月折枝擔心那行死人發覺他不見了,會跟著找過來。
幾人顧不得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