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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垂頭，青絲落至肩前，&ldo;倒也不是。&rdo;

孫韞：&ldo;那你難過成這樣，我以為是你老相好死了呢。&rdo;

&ldo;……&rdo;

孫韞好像聽見了姜子明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然後見他抬起頭來，適才還渙散的眼神，此刻明亮堅韌。

&ldo;孫韞，我說你戾氣重，心不正，是因為想你成器。&rdo;

孫韞被他突如其來的認真弄得不知所措，微風陣陣，酒氣浮動，他竟真陷入他一雙誠懇的眼中，忽覺自己真是救世主了。

姜子明：&ldo;只有你成器了，我才能安心離開。&rdo;

孫韞：&ldo;你喝的不是酒?&rdo;怕是影響腦子的東西吧，本就又憨，這下恐怕沒救了。

姜子明看他一臉嫌棄的模樣，喪氣的往桌上趴，&ldo;算了，我慢慢教你。&rdo;

&ldo;切。&rdo;孫韞見他又有精神作了，起身離開，懶得搭理他。

收拾好情緒，也收拾好自己，姜子明下樓去吃飯了。

孫韞已經在樓下了，他自覺坐到他對面去，菜色不錯，有葷有素。

他才吃兩口就吃到一個怪味的東西，略帶腥味，有些苦澀，還含有清香，幾種味道在嘴裡混合，他強忍著不適嚥下。

見孫韞對盤子裡的細白食物吃的面無表情，好像不適的味道都沒有，讓他不禁懷疑是自己的味蕾出了問題，於是他又嘗了一點，味道如剛才一般，他連忙嚥下，不敢細品。

&ldo;這是什麼菜?&rdo;

孫韞：&ldo;冷盤。&rdo;

姜子明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是冷盤，重點是什麼冷盤。

至此，他再沒碰過那一盤冷盤，昨晚酒喝多了，胃裡燒的慌，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光喝茶看著別人吃了。

&ldo;你哪來的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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