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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壓制於身上的毒……那毒已入心肺……御醫們也是束手無策……莫哭……莫哭,你若是擔心他,日後再去看他便是……方才是我不好,不該那般對你……手還疼嗎?”的37
訾槿死死地摟住君凜,良久,終是哭出了聲:“君凜,這段時間你讓我陪著他好不好?我……我不是對他,可是他,可是他都這般了……我我……我以前……我是知道以前……他,他……”
君凜輕輕吻了吻訾槿的側臉,細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哄道:“好好好,我應你便是……莫哭了。”
錦御一臉冷色,疾步踏進未央宮,剛至大殿外間“撲通”一聲,跪在朝內室的方向。
坐在床榻邊的司寇郇翔微微一愣,他極小心地想抽出被床上熟睡中的人握住的手,未果,終是未再勉強。他蹙眉側目看向跪在外間的錦御,聲音極低地問道:“出了何事?”
錦御低著頭良久,方才艱難地說道:“探子報……胭脂谷已被夷為平地,姑娘與程師父一起失蹤了。”
“什麼!”一直緊閉雙眸的安樂王,掙扎地坐起身來,驚聲問道。
尚未回神的司寇郇翔,愣愣地看著掙扎著欲坐起的安樂王,好一會方才醒悟,慌忙將他扶坐起身。
安樂王氣喘吁吁地坐起身來,狠狠地盯著跪在外間的錦御:“怎麼回事!”
司寇郇翔屏住呼吸,一眼不眨地凝視著外間的錦御。
錦御道:“聽附近的百姓說,就在……就在皇上大婚的那幾日,胭脂谷附近聚集了大量的人馬,其中有幾人是官府打扮的。他們僱用了附近多數百姓用了三個日夜,伐盡了胭脂谷的竹子。便在皇上大婚的第二日清晨,那群人悄然退去,姑娘和程師父也一併地失去了訊息。”
“是君凜!又是君凜!那胭脂谷在月國地界,唯有他能如此大張旗鼓地帶走小啞巴……咳咳……咳咳……卑鄙!咳咳……傳令……”因過於的激動,安樂王已咳得說不出來。
司寇郇翔看了仍然跪在外間的錦御一眼,緩緩地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擔憂,低聲說道:“起來吧……這事……是朕大意了,沒曾想……”
安樂王死死地拽住了司寇郇翔的衣袍,壓住不穩的氣息急聲道:“哥!立即出兵救小啞巴……她都被君凜帶走了一個多月了,當初她那般地對君凜,君凜又怎會饒過她!哥!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啊,快!快派兵啊!……怪我!怪我!要不是我生病……哥!哥!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司寇郇翔撫了撫安樂王的後背,垂著眼眸,良久,道:“不能派兵。”
安樂王狠狠地抓住司寇郇翔的衣袖喘息著要說話,卻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司寇郇翔輕輕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撫道:“樂兒莫要著急,兵是萬萬不能出的,現在最主要的是查出她和程師父被關在哪了……”
安樂王急聲道:“哥!你怕什麼!那君凜讓你大婚傷了小啞巴的心,卻才給了我一年的解藥……廢去了我半身的武功!……如今我這副模樣……全是拜他所賜!難道你不惱嗎?哥……”
“不能出兵。”司寇郇翔低低地說道,聲音中滿是堅定。
“哥!你還等著君凜的解藥嗎?別說他給不給!君凜他根本就沒有解藥!……咳咳……”安樂王大聲地吼道。
司寇郇翔愣道:“樂兒說……什麼?”
安樂王微喘著吼道:“哥可知道我這毒是怎麼染上的?當初刺殺君贏的時候,我也受了傷,傷口沾染了他的血……咳……咳咳……要是他們有解藥的話,君贏根本不必遭受這噬心之痛!……君氏一族當初一夜滅門,君贏早就被驅除出門,他又怎會有君氏秘藥!咳……這毒本就是早年君氏族長為了控制他所下的,後來他做了她的影衛,君氏族長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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