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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們眼中永遠可以得到滿分。
“房間選好了嗎?”凌程問香蕉。
香蕉指了指靠左那一間,“我就這裡了,你倆隨意。”
一共就兩個房間,鍾笛能怎麼隨意?她進去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了香蕉指的這一間。
鍾笛就帶了換洗衣物、充電器和幾樣必需品,她把充電器拿出來,把手機充上電,一回頭,凌程倚在門框上看著她。
“有事?”她收回視線。
凌程微微站直身體,再一次問她:“你到底還欠多少錢?”
“這跟你沒關係。”
“你想賣我送你的手錶,怎麼跟我沒關係?”
“難道不是你送了我,這東西就是我的了嗎?我有支配權。”
“是。”凌程努努嘴,“美真需要手術費的時候你沒賣,你哥前年創業需要錢的時候你也沒賣,怎麼著,見到我了,才想起來這塊表?其實我以為你早扔了呢,畢竟你從來都沒戴過,分手之後你把我送你的所有東西都還回來,就這塊表沒還。”
一些分手時的記憶湧上心頭,鍾笛站在床頭櫃前,視線落在上頭的翡翠湖宣傳冊上,上面有句話是——一次旅途,終身難忘。
她手指探過去,輕飄飄地翻過這一頁,對凌程說:“你不如明說,你到底想要什麼,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找回自尊心?還是……”
後面的話她上一次已經說過了,沒有重複的必要。她覺得他心裡清楚。
拉扯這麼多天,終究讓一塊手錶做了翻頁的助力。
凌程看著鍾笛的側影,她始終不回頭看他,靜了幾秒鐘後,他往裡走了幾步,走到她的正後方。
“我還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他問。
未等鍾笛回答,他嗤笑出聲,“上次說你誤解我是我虛偽,我可不就是想跟你上床嘛。除了你的身體,我又得到過什麼呢。”
她的愛,似乎暫停在戀愛的第三年,她這顆心,他也好像從來就沒有看見過完整的形態。她在的日記的恨倒是足夠鮮明,還有她的背叛,成為他午夜夢迴最深刻也最反覆的黑色場景。
可笑的是,他在她心裡,也沒有心,只有欲。
鍾笛也不明確凌程到底更想要什麼,最初她以為他想要報復她的背叛,後來他卻很快收斂,像是僅僅只想探求當年她背叛的原因。
可他又說,看過日記,原諒她了……而後她開始在他的小心翼翼裡審視自己。
她的心態一如當初,愛就是愛,恨就是恨,結束便結束。愛恨糾纏是不忙碌的痴男怨女才會上演的情節,她很忙碌,為生活而奔波,為生存而投入全部精力,她沒有凌程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思考對方心裡的彎彎繞繞。
分手前精疲力盡的那一年已經耗光了她對愛產生的所有憧憬和期待。沒有了憧憬,也就無所謂安全感,沒有了期待,她很快就找回她自己。
她覺得這五年很好,比過去要好。這個理由足以支撐她絕不回頭的執念。
鍾笛轉過身,筆直地朝凌程走過來,“你總問我欠多少錢,是打算當救世主嗎?”
凌程從沒想過要做她的救世主,他曾經只是覺得他們倆是一體,就該風雨同舟。
鍾笛看著他不動的嘴唇,又看向他深邃的眉眼:“那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
凌程一顆心開始下沉。
“我跟你上床,滿足你的訴求,也給你當救世主的機會,然後我們一筆勾銷。”
凌程在她的眼睛裡看見冷靜和篤定。她這幅堅不可摧的樣子就好像這句貶低兩人的話只會刺傷他一個人。
“這樣那塊表就不用賣了。其實我也不想賣,在你心裡,那是我用初夜換的,很珍貴,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