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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文聞言,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隨手一招道:「你過來」
落笳只好硬著頭皮過去
莫可文只是冷笑著圍著她轉了兩圈,突然說:「馬承榮說你不會武功,是真的麼?」
落笳假裝無辜的點點頭
莫可文突然走到她身後,對著她後背就是一掌
他剛出手落笳便聽到聲音,心中算準他的出手方向,幾乎就要習慣性的閃開,卻硬生生的真如個不諳武功的少年般,強受了這一掌
登時被打得跌倒在地,一口血噴出
馬彪趕緊上前一步扶起她
馬承榮皺眉道:「姚堂主,這是為何?」
姚理也沒想到莫可文會如此無禮,氣惱道:「莫兄弟,這怎可玩笑,還不快賠禮道歉」
莫可文跋扈的態度早就引起不少人不滿,見此一幕,周圍的人也開始聒噪。莫可文沒試出什麼來,只好悻悻的一拱手對馬承榮道:「得罪了」
又從懷中掏出隨身的傷藥拋給馬彪,返回去坐在椅子上,不再生事
馬彪此刻卻十分警醒,走到馬承榮跟前說:「要不還是找人送她回別院休養一下,那裡本就有小姐在照顧傷患,多一人應該照顧的來」
馬承榮一點即醒,想起來落笳女子身份若是被識破就糟糕了,立刻叫人送落笳回聽松別院
二人所議合情合理,在場並無人生疑,落笳雖然胸中氣血凝滯,每動一下都痛楚萬般,卻終於平平安安的離開了
聽松別院
「落姐姐,怎麼會這樣?我爹還好吧?」—送落笳回來的人剛一走,梅兒便著急問道
落笳強撐著跟她示意小聲,梅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大意了,趕緊四下看了看,不再言語,默默的扶著落笳往房中走去
落笳服了隨身帶的傷藥,坐在床上養神了一會,覺得恢復點,一睜眼便看到梅兒焦急的小臉立在床前
「你爹爹那邊一切順利,我估摸著一個時辰,至多兩個時辰便能有好訊息傳來」
梅兒聞言臉上有了喜色,卻又稍縱即逝:「落姐姐,你傷的要緊麼?看起來很嚴重」
落笳擺擺手:「不打緊的,我已經服了藥,等會運氣打通血脈便可」
梅兒鬆了口氣,十分乖巧道:「我這就去外面盯著,不讓外人進來打攪」,說罷便起身走出,關好房門,留落笳一人靜修
落笳稍一提氣,便覺得胸口壓重石,十分吃力,沒想到莫可文那一掌竟如此厲害,看來之前倒有些小瞧他了——落笳自是不知,莫可文的功夫自小便得莫玄草親自教導。雖然他天賦一般,也不甚勤學,十來年下來,也遠勝一般習武之人。這「劈山掌」更是莫可文的看家功夫,若是全力使出,登時便能取人性命
落笳調勻氣息,撇去雜念,一點點試著運氣
一開始只覺得難受非常,沖、督二脈皆滯,中氣下沉,頭暈目眩幾欲嘔吐。嘗試了幾次後,氣脈逐漸聚斂丹田,噁心難受感消除了許多。花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的功夫,氣脈聚集終於打通了胸中的障礙,上下流轉,沉于丹田,如萬流入海,奔流不息
一縷暗色的血絲從落笳嘴角流出,淤血終於被打通
登時一股暖意從頭頂直達足底,全身如浸在暖洋洋的水中,說不出的舒服
落笳心知傷勢已經無礙,便欲下床去看看外邊的情況如何
還沒走幾步,馬青梅已經推門進來,原來她心中掛念落笳傷勢,一直在門外守候,聽到聲音便立刻進來。看到落笳面色已經恢復如常,知是無礙,喜得蹦蹦跳跳:「落姐姐,你沒事就好,剛才嚇壞我了」
落笳見她如此關切,心中也是一暖:「我已經沒事了,你爹爹那邊可有訊息?」
梅兒搖搖頭道:「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