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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哭出來,只嗚咽不言
落笳聽她哭的如此,也頗心痛,便彎腰去抱她
景若卻推開她的手道:「你不要抱我,你肩上的傷還沒好,我自己走便是」
落笳心中一暖,柔聲道:「地上太涼,走過去會生病的,幾步路的功夫,我揹你進去便是」
說罷,不待景若答話,便將她背起
景若倚在落笳背上,猶自涕泣不已
落笳見她如此傷心,便猜度她或許還有其他心事,也就不再勸導
景若邊哭邊說:「今日是我師父的祭日。當初她就是在清梵庵剃度的,我在庵中唸了一上午的經,心裡還是難受的很,才去喝了酒」
「我自小到大,師父是待我最好的人了,只可惜她終究也不能陪我,終於只剩我一個人」
「師父曾說,萬般皆為空,但世間這許多愁苦又如何是空?」
她又陸陸續續的說了許多,語氣越來越淒涼。雖然語序顛倒,多有遺漏,但落笳還是聽明白了
原來景若的師父便是五年前的這一日往生的。景若幼時曾在師父身邊數年,連一身輕功亦為師父所授。師徒情深,這才特意在此逗留數日,日日往清梵庵中抄經,藉以聊寄思念之情
落笳這才知道為何景若會去飲酒,又如此難過
她聽的也甚是心酸。從前只道景若是富貴人家子弟,哪知也有如此往事
傷心了半天,景若也是倦極了,終於朦朧睡去
見她夢中猶有淚落,不知夢到了什麼傷心往事,落笳嘆口氣,握住景若的手,撩起衣袖,幫她擦去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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