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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幫朋友玩得太瘋在飲料裡面加了點料然後說藥勁不大睡一覺就好了。
他問我有沒有事。他指的是剛才發生的那件事。
大概是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我覺得講起話來也格外輕鬆,我說,沒事呢,我是男人又不會怎麼樣。
他一愣,然後有些生氣的衝我說,“你知不知道如果剛剛沒有人經過的話你會發生什麼,一個男生就這麼沒有警惕心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如果不是你那群朋友在飲料里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會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嗎,當然我只敢想想,我可不敢對大少爺發脾氣,好了都是我的錯。
“你吼我……”我控訴道。
而事實是我被自己撒嬌的聲音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他顯然是受用我這種服軟的方式,有些彆扭的要起身卻被我拉住,“不舒服……”
“我去給你打盆水擦擦身體。”一想到他要離開我就覺得剛才那個男人摸我的觸感又浮現出來。我直起身就抱住了顧銘的腰,“不要走。”我覺得自己這副樣子簡直不堪極了,現在想想,從一開始,顧銘跟我在一起,都是我這麼乞求過來的。
顧銘摸摸我埋在他懷裡的頭,“男孩子還這麼撒嬌,出汗不難受嗎?”見我不回答又只好說,“我不走,你躺下,我在這裡陪你。”
然後他就陪了我一整夜。
那時開始,我和顧銘之間的關係就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但我們兩個人卻彷彿不知道般依舊在一起。
第4章 第四章
這是我死的第三天,天矇矇亮,我看到一個環衛工人正在打掃江邊的街道,然後,他看見了河面上飄著的一塊灰色的布料,隱隱約約又有褲管浮了上來,褲管裡一雙腫脹的腳露出水面,她先是一愣,而後迅速尖叫到死人了死人了,迅速拿出手機撥打110,等了半個小時,警察來了,打撈隊也迅速組織起來,我飄在一邊看著我的身體,哦不對,是屍體被打撈起來,鞋子已經不見了,身體水腫面色蒼白,身上還粘著水草和不明物體。等到白布蓋上被送上車子,我也跟著上了車,終於能夠離開江邊了,但是接下來呢我要去哪裡。
我的屍體被送到了醫院的停屍房,我跟著那個女警官來到了門口,她手裡拿著剛剛從電腦裡傳真過來的資料,上面大概寫了我的所有資訊,她撥打了家屬一欄的號碼,可惜電話卻是空號,她又撥打了另一個電話,是顧銘的手機號。
我陪她在醫院門口等了半個小時,看見顧銘大步從外面走來,他走的很急,大衣都沒有穿,表情凌冽,我只看見他捏緊的拳頭。
他被帶到了我的屍體面前,幸好屍體蓋著白布,我生前就不是個相貌堂堂的人,死後更是面目可憎,可顧銘是誰呀?他能耐著呢,否則就不會在他女兒都出生了我才知道,顧銘結婚的第三年,他瞞著我生了個女兒,我還腆著臉去首飾店給他女兒挑了一個小銀鐲,我記得嬰兒胖乎乎的臉,眉目長得很像他。
我才是最笨的那個人,被瞞在鼓裡當狗逗呢,其實早就有預感了,只是我壓根沒往哪方面去想,比如他經常休息日不來我這裡了或是有時傍晚深夜會因為一個電話而離開,從前我跟他講晚上睡覺手機要關機不然對身體不好,但是他工作以後便總是在書房看文案寫報告到一兩點也不去管什麼輻射了,只是那幾個月他的態度也變得很奇怪,有時會突然很熱情,有時又變得冷淡,我以為是他壓力太大或是有千千萬萬種理由但都沒有想過他會有一個和別人骨血交融的小生命。我接到顧銘太太的電話時正躺在床上睡覺,春天流感多發我也不免開始發燒,獨自去醫院吊水配藥然後請假回家睡覺,我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那頭溫溫雅雅的嗓音說明天是丫丫的滿月酒問我要不要賞臉去參加。說得多好聽,彷彿當初罵我不要臉的下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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