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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放空心緒,你說我是不是很膽小?”
“在我看來公子可是大勇之人,別人不敢想不敢碰的事,公子卻敢直面,您看這不是都來了仙臨城了嗎?對面的狐狸也沒有那般拒您於千里之外!”花娘夾了醃好的蘿蔔放在嘴中,酸辣爽口。
“有時候越是親近才越是讓人害怕,明明是我害了他,可他還是肯理睬我。我不懂在他心裡我究竟算作什麼?既然不是朋友了卻也做不成仇人,非要形同陌路才是嗎?”若是被親近的人傷了心,只怕此生都忘不掉,哪裡會這般輕易的和好?只怕自己在他那裡或許什麼也不是吧!
柳金城不懂,花娘卻明白:“公子,你有沒想過小狐狸或許根本沒有恨過你?”
“怎麼會?”瓢潑大雨應聲而下,騰起一股潮熱的溼氣,雨珠紛繁的落在窗前,濺到了酒杯之中,換來的是一聲嘆息,“花娘就愛哄我開心,我又不小了!”說著怔怔扭過頭,大雨如幕轉瞬間遮住了眼前的風景,話語一轉反問了一句,“花娘你是不是也時常想起他?”
花娘心口一痛本想爽快說:“暮然回首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愁。”卻耐不住喉中之苦澀,倒了一杯酒輕晃幾下道:“正侯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想想一轉眼十年過去了,那人不知道在地獄淵過得如何,反正自己去了幾次也沒找到,或許已經走過鏡緣臺,投生輪迴淵了。或許是被惡鬼抽魂奪魄,打得萬劫不復了,反正是再也沒見過。
花娘的症候是相思,柳金城的症候卻是愧疚。
那份無以言語的愧疚,像長了倒鉤的荊棘纏繞在自己的心臟上,割不斷取不走,讓自己血淋漓的活著。
還是那個夜晚,他第一次那般生氣,擰著脾氣不和狐狸多說一句話。冰冷的狐狸自然也不會理他,安然的窩在彩幻琉璃居中不肯動彈。
“胡說八道!你們都瘋了吧,他再是息太昊的徒弟,卻也才過束髮之年沒幾天,怎麼能……?滾,都給我滾!”柳金城第一次見父親發這麼大的脾氣,拍的桌子都要散架了,嚇得一旁送茶的老僕險些將打翻茶盞。堂上的人嚇得趕忙就往屋外跑,邊跑還邊說:“還望丞相體諒百姓啊!”
“體諒你個頭!”柳宿星氣的沒把茶杯扔出去,柳金城躲在門外差點笑出了聲,原來父親沒有那般威嚴。
“爹,息怒,何必和這些不知好歹的人一般見識!”柳金國忙從老僕手中拿過茶盞遞給父親道:“氣壞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柳宿星指著門外怒道:“看看他們說的什麼話,東山出了妖物就請高人去降服,找個半大孩子充數算什麼本事!還讓老夫體諒,他們何時候體諒過老夫!”
東山出了妖物,柳金城眼珠一轉只覺有趣,天天對著那隻冷麵狐狸悶也悶出病了,不如去看看熱鬧,要是個好妖怪就幫他解開心結,要是個作惡的妖孽,就順手收拾了,也算替天行道!想著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一路上東問西問走到了東山山麓,還沒上山就見半山腰上妖氣瀰漫,忽然眼前直直掉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低頭看去原來是隻喜鵲精,看來是修為不夠已經支援不住了,他嘿嘿一笑將自己的衣襬一甩,身上的金色竹紋熠熠生光,一柄寶劍已經捏在他手中,抽搐寶劍隱約有龍吟之聲,對著喜鵲精空唸咒語,不一會兒他便活了過來,現出人形,是個還不會走的娃娃,看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我不殺你,你別怕!”喜鵲精聽後才住了口,看他要上山又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靈師?你說山上的是個靈師?”喜鵲精點點頭,比劃一陣。
“他是走火入魔了?還是召了什麼不能召的東西?”喜鵲精自然不知道只茫然搖搖頭。
柳金城更多了疑問,急忙就往山上趕眼見就要進到妖氣之中眼前白影一閃被一個少年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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