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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專程為咱們賠罪,在門前唱這《關三娘》!只是他唱的不應該是宋生嗎?怎麼唱起了陸君的詞?”
“不對!”凰姬看的真切,“他要跳下去了,快去救人!”
雲錦天當先一步,縱出了窗卻還是拉了個空,低頭看去水波湍急,暗流湧動,鯉池竟然與碧雲水榭外的湖水相互勾連著,尤延慶在水中幾番沉浮還痴痴傻傻還唱著戲文渾然不知,忽然間神情一振好似猛然清醒,又似沒有清醒大聲叫求饒道:“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說出去!真的和我無關,和我無關!”半個頭都已經埋入水中竟然還不知求救,口中全是些胡話。
煙雨空寂中那求饒的聲音驚醒了水榭中的住客,不一會兒已經有下人回來稟報說:“屍首在水榭外打撈上來了,人已經僵硬如冰了!”
餘氏夫婦,盧晚舟,章燁臺聞訊接踵而至,臉上驚疑難掩,餘夫人第一個發難,聲音都有些斷斷續續道:“雲,雲老闆,你不是說不是說幽魂不會害人嗎?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盧晚舟卻問:“他,他死前為何會唱那《關三娘》的戲文?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凰姬聽著他們質疑不斷,反而更是盛氣凌人道:“與其要問這些倒不如先說說為何尤延慶死前為何會那些鬼話!”說著打個響指,歐陽白立馬學著方才尤延慶的所喊,捏著嗓子尖聲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說出去!真的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餘夫人如遭雷殛,顫抖的雙拳緊緊攥住,關節都有些發白,忽然指著眾人憤怒咆哮:“都是你們害死了延慶,他那麼膽小,那麼溫柔!卻被你們連累!你們這群挨千刀的殺人犯不得好死,我要去報官,我要去告發你們!我要為延慶討回公道!”
端莊的夫人突然失了姿態,癲狂的好似瘋婦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每一個人,“你們都是罪犯,你們一個也逃不掉,她回來了,來報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要死了,都要死了!”
尖銳的聲音將水榭的夜色刺出了血,詭異的只有她一人在蒼白嘶吼,過了許久似是累了,跪在地上喘著氣,淚如雨下:“我的延慶,也是我害了你!我這就來陪你,我這就去陪你,你膽子那麼小,黃泉路那麼黑,一個人怎麼好上路!延慶你等等我,你別急!我來了,來。。”話未落餘之畫已經將她攬入懷中極為心痛道:“想容夠了!人死不能復生,別在這般鬧騰!大家今夜裡都受了不小的驚嚇,明日我們就去報官,你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好麼?”
“你這薄情寡義的負心郎,拋妻扔家將我娶,只為榮華來入贅,我兄真是眼無珠,將你領入家中門!。。”
餘之畫驚得站起身,只見妻子眼中含淚,雙眼無神,詭異十分,嗚嗚咽咽的唱起了《關三娘》中花謝林的戲文。
“她來了!是她!是她來了!!!”盧晚舟失聲驚叫道:“她,她要殺光我們?”
章燁檯面如死灰也止不住顫抖道:“一定是她,不會錯的,《關三娘》是她從陰間裡寫出來的,為的就是讓我們按著戲文中的人物一個個死去!太殘忍了!”
話未落,餘夫人突然停了聲音,仰天怪笑道:“你們毀我姻緣,害的我悽悽慘慘,我恨你們!恨極了。。你。。們。。”驟然間七孔流血,倒在細雨之中。
一道白光劃過天際,將昏暗的黑夜照的宛若白晝,餘夫人散亂著髮髻,恐怖的死相將婢女們的尖叫推入雲霄。
“不對!不對!這不對!”章燁臺猛然開口,“怎麼會,不應該會!夫人怎麼會這樣死?絕對不可能?對,對,是厲鬼索命,厲鬼索命!”
凰姬聽得一頭霧水,再也忍不住這些啞謎大聲呵斥道:“什麼對與不對,什麼陰間裡寫的《關三娘》,又是誰要按著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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