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不知檢點的omega。”(第2/3 頁)
他是託霍家才有了這種好生活,現在還寄人籬下的他,說這些未免有些軟飯硬吃了。
霍啟神色不驚,他實話實說道:“這是第一個原因。”
岑真白:“第一個?”
“還有第二個原因,”霍啟說道,“現在有心人都知道了,你是霍仰唯一的藥,而霍仰,是我和嘉能的兒子。”
岑真白沒懂。
霍啟:“原本不想告訴你的,你有沒有察覺到從一個星期前,每次你和霍仰放學,都有人在盯你。”
作為omega,岑真白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有一次他甚至能感覺到那監視的目光離得很近,可他抬頭,怎麼也找不到。
“我們現在不僅要保護霍仰,”霍啟道,“也要保護你。”
岑真白不說話了,他難以接受。
“上升到星球與星球之間的層面,那裡很很黑暗,你還小,無法想象。但我能明確告訴你,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和江主任,不敢有任何疏忽。”
岑真白安靜了很久,霍啟也耐心地等著,沒有催促他。
久到岑真白覺得可能半小時都過去了,他才啞著嗓子道:“那再兩年呢?專業考我能選自己喜歡的院校嗎?”
霍啟也沉默半晌,殘忍道:“我不建議。”
岑真白忽的覺得眼前的世界暗了下去,他有些眩暈,心口處很痛,呼吸不暢,像沉了好幾個砝碼。
“但,”霍啟來了個轉折,“那個時候如果你已經考慮清楚了,也能承擔起後果,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
得到答案的岑真白從書房出來,回到二樓的房間。
一切都是那麼好,溫暖的燈光,柔軟的地毯,舒適的床鋪,他走向書桌,坐下來攤開試卷,開始寫。
寫了兩題後,他忽然猛地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尾那一抹粉紅轉瞬即逝。
——
一小朵雪花恰好落在他的眼睫毛上,冰得岑真白回神,他察覺霍仰投過來的視線,也抬眸看過去。
“看什麼看,”霍仰說,“所以我當初就說不能開始,你不信,誰知道你抱著什麼目的……”
岑真白是被自家父母找來的,霍仰也知道了,但一般人怎麼會同意寄養在陌生人家,除了為財和為名,他真想不到別的。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猜得也不錯,岑真白的確聽聞是霍家才同意的。
岑真白默默地垂下眼,轉身回了課室,下意識掏出沒有做完的卷子,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可就要落筆之時,他來了點茫然與空虛,就像林子壩所說的,他這麼努力為了什麼呢……
但很快,他就重振旗鼓,再次堅強起來,為他的新目標:兩年半後的專業考。
還有,讓霍仰好起來。
在兩年半之內。
還記得上一次檢查醫生說的,霍仰的病雖然沒有一個確切時間能保證什麼時候恢復,但還是有很大機率能完全好起來的,因為腺體發育完整。
只能確定一件事,就是資訊素融合治療越多越好。
不一會兒,學生們陸陸續續地從室外回來了。
想通之後,前幾天還宛如突然枯萎的樹苗般的岑真白像是重新找到了忙碌的理由,動起筆來。
身旁的椅子滋啦發出聲響,是霍仰回來坐下了。
岑真白問他:“要聞資訊素嗎?”
霍仰還沒坐穩,渾身帶著冬天的寒意,乍一聽差點沒從椅子上栽下去,他低聲道:“不要說那麼曖昧的話!”
一般只有情侶才會互相詢問要不要聞資訊素,不亞於調情。
岑真白:“要嗎?”
的確有點疼,霍仰咬牙切齒:“找個沒人的地方。”
教學樓的最頂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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