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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愈發的嬌怯惹人心憐。
忽而一陣語音潺潺,帶著鼓勵溫徹了肌膚:“宋兄,昝老先生醫術高明,卻從未收過弟子,這也你算奇緣。既能治救了這位公子,又習了名醫神技,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她知道啊,可是,她就是覺得詭異,心裡面有些個不定型的疑惑,無法爽快的渲至於口。葉橪還在看她,冷冷的沉沉的,卻又似含了無限希冀,煙洛咬咬牙,清涼的聲音在小院中簌簌如花落:“好,我答應你!你教我醫術,我醫好葉橪!”
昝方之一哼,閃了葉橪一眼,簡短道:“那便如此定了。明日一早,我便開始授你治療方法!”又對鍾隱的方向略一施禮,言語間仍是傲然:“李公子放心,老夫既然答應醫治你,決不會半途而廢。今日時辰不早,各位全都請回吧!明日必有忙亂……”
煙洛立馬嘔了一地,什麼叫明日必有忙亂?她一來就會有忙亂嗎?既然不喜歡她,為何又巴巴的定要傳她醫術?豈不滑稽?瞅瞅葉橪,心念一轉,煙洛一把揪過這小子,壓低聲音問:“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葉橪雙手一抬,表情似乎極是無辜。接著卻映著夕輝笑了出來,點點輝影在眼底深淺遊離,端的邪媚無比,他垂下腦袋,故意給煙洛咬耳根子,全然不顧這幅髮絲糾纏的圖畫會惹人異樣的聯想,“洛洛,無論我要你如何,你全會應承照辦,因為你欠我一命,是不是這樣?”說到後來,卻有些個咬牙切齒。
煙洛自然怕人誤會他們斷袖,一面迅速挪到一邊,對鍾隱尷尬的一笑,一面蹙了秀致的眉,“你又發神經!”
葉橪也不追過來,環著手臂站在原地。
滿院統共才四個人,卻分了三撥站著,靜到可聞得落花輕飛,氣氛頗有幾分尷尬。
煙洛緋了滿臉,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人解釋他們如此奇怪的舉動。低低的埋了頭,鼻翼間卻盈上一股淡而又淡木樨幽香,隱約的沉浮繚繞,輕薄無聲。眼皮底下,淺金的履面,精繡如意在錦衣下若隱若現,他的聲音依舊溫潤無比,渾若無事似的替她解了圍:“恭賀宋兄得償所望。不知這位公子高姓?”
煙洛才要答言,葉橪卻冷冷的自報了家門:“不才葉橪!”
煙洛暗歎一口氣,有預感必定前路坎坷,還是隻能抬頭為葉橪敷衍著:“鍾隱莫怪,他有傷在身,心情不好而已!”
鍾隱望望煙洛,他小巧而玲瓏,偏偏給人一股堅定無比的感覺。此刻抬眼凝他,窘迫的眸子秋波瀲灩,卻無端的勾起他心中一絲憐惜。這是怎麼了?他,分明是個男子。鍾隱微不可查的壓了修眉,儘量想顯得坦然自若,他搖頭道:“葉兄肆意狂放,亦是鍾隱望而不得。宋兄不必掛懷……”
叫得如此親熱。鍾隱?葉橪一撇嘴,曬笑一聲。子槐警覺,趕緊閃身護到公子身前。
昝方之卻去而復返,氣勢凜凜的重又打斷了眾人。他板著臉站在院子中央,一本正經的提了個很絕妙的問題:“小子,南丁格爾究竟是何許人也?”感謝為偶投票的朋友,:)
[南唐卷:五十七章 相思殤]
別了鍾隱,天色已是麻黑。煙洛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個神醫究竟和你講了什麼?為何突然答應幫你療傷?”
葉橪卻一言帶過,明顯的有所保留:“沒什麼,閒聊了幾句。”也不再解釋,單隻朝著鍾隱離去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
煙洛隨他的視線眺望過去,心頭亦是一陣恍惚。兩人各懷心思,不免一路沉悶,葉橪心不在焉的自管走著,攪得煙洛原本還算愉悅的心情也漸漸如將熄的豆火,一點一點搖搖欲滅。
到了客棧,秋萍已夠頭眺望了許多遍。見那兩人同時進來,又都是淡淡然的神氣,只當兩人在外碰到,又置氣抬槓了,急忙著打圓場:“小姐,葉公子,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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