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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紛紛正欲繼續拿她開玩笑,門外來了一名丫鬟通傳,說是平南王在正堂請她前去。
平常他有話都直接在飯桌上說了,或是讓丫鬟支會一聲,鮮少有這樣正式的時候。薛紛紛一陣納悶,由影視攙著從榻上坐起,又在外面多添了件披風才去往正堂。
到時才知不止她一人,母親孔知秋和大哥六哥都在,皆是一臉嚴肅模樣。
氣氛沒來由地一片壓抑,薛紛紛提步上前,挨個規規矩矩地喚了聲,心中琢磨最近似乎沒犯什麼錯誤,何至於大張旗鼓地將她叫來?
待在在一旁坐定後,薛謙與孔氏對視一眼,才低聲艱澀道:“紛紛最近可有傅容訊息?”
薛紛紛拿蓋鐘的手頓住,抬眸向主座望去,黛眉輕顰似乎已有所察覺,“我上回與他通訊是在好幾月前,最近並未聯絡過。”說罷停下觀看幾人表情,竟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心中忽地一墜,目露疑惑無措,“可是傅容出了何事?”
薛謙低聲喟嘆,“本不該這時候告訴你此事,然而又怕你聽了外面傳言,會更加胡思亂想,倒不如早些將實情告訴你。”
此言一出,便證實了薛紛紛心中所想,她頓時從雲端墜落泥地,手腳冰冷,面無血色。
只聽薛謙緩聲道:“一個半月前西北一帶連降大雪,足足下了七日有餘,大雪封山,阻斷了外界聯絡。恰逢那幾日大越正與烏塔對戰處於水深火熱,聽聞百川在上一戰中負傷未愈,又趕上這等天氣,對方地處優勢,百川恐怕是凶多吉少。”
話至於此微一停頓,見薛紛紛定定地覷著這邊,臉色蒼白。雖於心不忍但又不得不跟她解說實情,“這些日子一直沒能進入邊關,至今也沒得到確切訊息,形勢似乎不大樂觀……”
話沒說完便見薛紛紛摁著眉心,聲音細若蚊吶,“爹爹不要說了。”
語畢正要起身,卻覺眼前一陣暈眩,她闔起雙目,身子一軟往一旁倒去。
從頭到尾紅著眼眶的孔氏慌張站起,喚了聲“我兒”便欲上前接住她,卻被距離她最近的薛錦意捷足先登,扶穩倚靠在八仙椅中。
孔氏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掉落,一壁抽噎哭泣一壁拍打薛謙責備道:“教你別告訴她,你偏不聽!現在可好,我苦命的紛紛……”
薛謙又何嘗願意是這等結果,沉慟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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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請來大夫後薛紛紛仍舊昏迷不醒,並且情況並不穩定,時而發冷又發熱,並且伴隨囈語,似乎被夢魘住了一般。
大夫對此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守候,以備隨時突發情況。
到了傍晚時分薛紛紛醒是醒了,第一句話卻是有氣無力地,就近攀著孔氏的袖緣可憐兮兮道:“孃親,我肚子疼……”
話一出口,滿屋俱驚。
大夫檢視後道是受了刺激,導致胎兒提前臨盆,需得馬上請穩婆來接生。
一時間平南王府亂作一團,不多時穩婆到來,是個四十來歲穿綽藍對襟比甲的婦人。她將一干閒雜人等趕出屋外後,輕車熟路地走到床前看了看薛紛紛狀況,慢慢攏起眉頭,“婦人骨骼較小,又是第一胎,聽說孩子並未足月,想來不會太容易。”
孔氏一手被薛紛紛牢牢地握著,一手舉起袖子給她拭去額頭水珠,“無論如何請您定要讓母子二人平安,事後府上必定重金答謝!”
穩婆讓人準備了熱水和巾櫛等物什,分開薛紛紛兩腿以便嬰孩順利生產。
疼痛逐漸襲來,薛紛紛額頭沁汗,簡直要將牙齦咬出血來才,從未想過生孩子竟是這般痛苦。穩婆給她疊了絹帕咬在口中,並叮囑要蓄養力氣,待到孩子露頭再一鼓作氣。
然而薛紛紛哪能聽到她說什麼,渾身有如撕裂一般,腦海裡卻仍舊是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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