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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是這樣的，他想，事情的發展不該是眼前這幅樣子的。

可到底該是怎麼樣的？

他沒想過，他不知道。

&ldo;他是基因戰士，沒那麼容易出事的。&rdo;徐牧毅的語氣透著唐喻晨能感覺出來的酸意，&ldo;或許是你對他過於擔心了？&rdo;

&ldo;他的身體是血肉做的不是鋼鐵造的，他一直在流血……人的血，是會流乾的。&rdo;

&ldo;你在幫他說話？&rdo;

唐喻晨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在這時在這裡再跟徐牧毅去討論一些根本沒有意義的問題：&ldo;如果陳述事實是在幫他說話的話……&rdo;他道，&ldo;那你就當我是在幫他說話好了。&rdo;

&ldo;……喻晨，我……&rdo;徐牧毅急了。

&ldo;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但是我沒事，有事的人不是我。&rdo;唐喻晨冷冷打斷。

唐喻晨這樣的語氣讓徐牧毅感到很不安，他道：&ldo;我只是想告訴你……&rdo;

&ldo;我知道，你想提醒我現在躺在裡面的那個人背叛過我。&rdo;唐喻晨的語氣平淡疏遠，&ldo;他是一個不值得我去費心擔心的混蛋人渣，就這麼死了才叫大快人心――對嗎？&rdo;

&ldo;……&rdo;徐牧毅沉默片刻，&ldo;你什麼都知道，可你還是會替他擔心。&rdo;

唐喻晨看了徐牧毅一眼，嘆了一口氣，&ldo;你是特意來這邊看我的嗎？&rdo;

徐牧毅知道唐喻晨肯定不喜歡跟自己討論之前那個話題，但他看到唐喻晨為陸應辰難過的樣子就是忍不住，不過現在唐喻晨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會再自討沒趣：&ldo;……嗯，接到訊息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知道你也過來了，所以我才過來。&rdo;

&ldo;你這幾天一直都在這邊嗎？&rdo;

&ldo;嗯。&rdo;

&ldo;因為方嵐初的事情嗎？&rdo;唐喻晨問得坦然直接。

&ldo;……&rdo;徐牧毅明顯愣了一下，&ldo;你知道了？誰告訴你的？&rdo;

&ldo;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嗎？難道我不能知道嗎？&rdo;唐喻晨問，&ldo;你為什麼要跟他動手？&rdo;

&ldo;……我、我只是看到他的時候，一時衝動。&rdo;

&ldo;你們特意約到外面去見面了――也是一時衝動？&rdo;

唐喻晨本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問一些這樣的問題，可剛才的氣氛讓他本就壓抑的心情更加煩躁起來，這些話還未來得及斟酌思考是不是適合，就已經從自己的嘴巴里冒出來了。

徐牧毅沒有料想到唐喻晨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他記得他跟方嵐初起衝突的時候唐喻晨並不在ch01區，而唐喻晨後來又進了醫院，應該是不會知道的，便問：&ldo;是陸應辰告訴你的？&rdo;

&ldo;你覺得他還會在我面前提方嵐初這個名字嗎？&rdo;唐喻晨問。

唐喻晨的語氣並不和善，徐牧毅莫名心驚，只想解釋：&ldo;我……&rdo;

可惜他才說了一個字，手術室的門就開了。

唐喻晨立刻站起來去詢問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