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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緒。
眾人回過神來,看向聲音的來源,竟是一個宮女,添酒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酒灑了秦王一身,慌亂之中,酒壺墜地,摔碎了。
她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慌了神,跪在地上,不住求饒,秦王重重咳嗽了幾聲,緩過氣來,才輕聲朝著上位二人開了口:“是非離的不是,驚擾到皇上太后了。”他緩了口氣,又對著那慌亂中不斷亂磕的宮女道,“起來吧,再去添一壺酒,將這打掃乾淨。”
他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打算放過這名宮女了,太后卻在這時忽然出聲道:“慢著。非離久不居於人前,看來是過慣了深居簡出的日子,竟也不太懂這皇宮的規矩了。一個宮女打翻了杯子固然是小事,可若下回,宮女打翻的,是一杯滾燙的熱茶呢?而被灑的人是皇上,是不是也是小事?”
秦非離一怔,似乎接駕不住太后這一問,濃黑如墨的眼眸停頓了好片刻,才開口道:“那依太后所言,該如何處置?”
他態度謙卑,溫和有禮,倒極其符合傳言中外界評論他的話:謙謙君子,芝蘭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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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殺與不殺,如何判定
太后滿意的收復這句話,轉頭卻看向了溫家二女,忽然出聲道:“歌吟,依你之見,這宮女當如何處置?”
錦言回頭看了那宮女一眼,只見宮女此刻早已嚇得渾身發抖,聽到這句話,忽然就抬眸看了溫歌吟一眼, ;雖然只是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錦言卻分明看清了她眸中的希夷,熱切,又帶著太多忐忑的自卑。
錦言心中一嘆,在這弱肉強食的古代,果然人命如草芥。
溫歌吟只是頓了一秒,便開口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話,依臣女拙見,皇宮之內,後宮之中,國與家密不可分,賞罰分明,方能服眾,若律例不嚴苛,不足以畏懼人心,定牽制束縛不了臣民,家亦如是,所以,臣女以為,此名宮女,當斃。”
話語一出,場內之人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人命如草芥,更何況在帝王之家。反倒是錦言心裡大驚了一把,就這樣一件小事,就一定要死一個人嗎?那宮女聽到這樣的處罰,已經身子一軟,明顯癱軟了下去,錦言心中百感交集,雖然明知,在古代,這樣的處罰稀疏平常,可她心裡,卻難以接受,如果,今天打翻杯子的是自己,是不是也是同樣的命運?
不料,太后在聽到溫歌吟的回答之後,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反倒轉眸又看向溫錦言道:“錦言,依你之見呢?”
溫歌吟詫異的看向太后,見太后臉上並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她心中驚異不定,看向一側已經處於石化的錦言,心裡又鬆了些許,最終輕輕道:“錦言,太后問你話呢。”
錦言心裡千轉百回,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她的這個回答能左右一個人的性命嗎?如果能,那她該不該幫那名宮女?
那宮女此刻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卻深知渺小,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錦言,那雙眸之中,求生的**太過明顯,看得錦言心下一顫。她怎麼能不幫?她的一句話,沒有危及生命的禍端,可是,卻直接決定了那名宮女的生死,主意打定,她抬眸看向太后,細細的醞釀了一遍腦海中的話,才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話,依臣女之見,無規矩不成方圓,律例嚴苛固然能牽制百姓臣民,讓他們畏懼不敢再犯,但律法也得講究公平服眾,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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