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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就不會有那種感覺了。」

商宗遠：「只是，這種做法會讓理解的人理解，不理解的人懼怕你，忌憚你，甚至可能因此而讓更多人來害你。」

白塵心似乎被商宗遠的話點醒了。

他看著商宗遠問：「商郎中您理解這種……醫術？」

商宗遠冷峭地嘴角微微勾起，帶著絲嘲弄的味道，「學醫救人，既然能救人有何必在乎是什麼方式呢？」

「有些人沒救的時候，各種求神拜佛，跪倒在地央求你救他，等你用特殊的法子治好了他，他沒了危及到性命的危機後，便會開始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甚至用一些愚昧的想法來惡意揣測你，不僅不會給你診金，說不定還會聯合村子裡的人將你揍一頓。」

商宗遠：「天下世人愚者多，而聖明者少。」

他抬起手，揉了揉額角，微微揚起下巴，冷笑道：「我一般不願意跟愚人說話，浪費我的生命。」

艾小岫：「……」

好毒的嘴，不過，有些爽！

艾小岫朝商宗遠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你說的太對了，太好了，真難想像這個天下還有你一樣的人。」

「既然你不怕我的手術，那我告訴你，我可以治好你的腿，甚至可以醫好你的眼睛，你信嗎？你願意讓我看一看嗎？」

商宗遠抵在額角的手指僵住了。

他抿緊唇，朝向艾小岫的方向。

他良久沒有說話。

艾小岫皺了皺眉。

難道她碰上了一個葉公好龍的人？只是嘴上說得好，實際上還是怕的不要不要的？

商宗遠手指微微顫抖。

他放下手，用另一隻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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