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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對我大呼小叫,是我對你太好了嘛,還真把自己當成上官太太了,上官鴻軒不禁懷疑。
“沒事了吧”見他杵在那裡,一言不發,鄭嘉怡忍著腿上的傷痛,像個上來年紀的老人般蹣跚的往前走去。
“站住,”上官鴻軒叫住了她。一個健步跟了上來,“快去收拾一下。”
嗯?什麼?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受傷了,這是在關心自己嘛?她的心中頓時飄出一絲暖流,卻按耐內心的感受,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麼?”
“老爺子發話了,要回家吃飯。”上官鴻軒甩下話,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汗,鄭嘉怡,你還真是愚蠢之至,你竟然會天真的以為那個惡魔會關心你?你是腦袋被驢踢了嗎?她用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舉步維艱的繼續前行。
“墨跡什麼?”早已經回到屋中,端坐在沙發中的上官鴻軒厲聲道。
“我去不了。”鄭嘉怡修長的眉毛下,閃動著那雙水晶般的大眼睛,怯怯的說。
什麼,這個女人是在拒絕自己嘛?
“什麼?再說一遍。”上官鴻軒緩緩的從沙發中站起來,怒目而問。
最後通牒
“鄭嘉怡,你認清自己的位置好不好,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是不是,你只是掛名的‘上官太太’而已,”上官鴻軒咬牙切齒道。
鄭嘉怡不以為然的聽著他的惡言,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軒少請放心,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你不用刻意的提醒我,我還清楚的記得和你簽署的合約裡的內容,如果是平日裡,我自然會很專業的做足戲,但是,今天不行。”她從容不迫的說著。
“好,很好,竟然你知道自己的位置,那你就務必履行自己的職責,我很好奇今天為什麼不行。”上官鴻軒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般的大,死死的盯著她。
“我受傷了,”說著,她將裙子掀了起來,將自己的傷處展露在他的眼前。
“切,這也叫傷?”上官鴻軒瞄了一眼,不屑道。
什麼?這男人在說什麼,還有沒有人性,竟然說出這話?
“請問在軒少的眼中,怎麼樣才算是受傷呢,難道要胸口插著鋒利的刀子?”鄭嘉怡譏諷道。
他憤怒的將衣服上的紐扣一顆顆的解開,猛的脫掉襯衫,轉過身,將自己的背展現在鄭嘉怡的面前。
鄭嘉怡傻眼了,之間他寬廣的後背上方,有一道手掌大的疤痕。
“長見識了吧,這才叫“傷”。”說完,他重現整理好自己的裝束,依舊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上官鴻軒給她下了“最後通牒”。
鄭嘉怡無奈的聳聳肩膀,艱難的走上樓梯。該死的男人,臭男人,惡魔,她心中暗暗怒罵。
她以最快的速度簡單的在傷口上做了一些處理後,走到衣櫃前,挑選了一件白色長裙,用以掩飾腿上的傷痕,下樓後,卻不見上官鴻軒的身影。
“嘀嘀”幾聲喇叭的鳴叫聲,鄭嘉怡慢吞吞的走了房間。
“你確定這樣去,你爸媽不會念?”鄭嘉怡鑽進車裡,開口問道。
“繫好安全帶。”他冷冷的甩出話,踩著油門,疾馳而去。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鄭嘉怡索性側著身,將臉轉向車窗外,一路欣賞起沿途的風景。
老友重逢,醋意萌生【1】
悶熱的氣息,吹拂在身上,臉上的是一股帶著熱氣的風,令她原本就煩躁的心緒更加的糾結起來,鄭嘉怡苦笑一聲。
車子緩緩的駛進別墅,只聽到一個嘹亮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天空中,“老爺太太,少爺他們到了。”一個兩鬢斑白的絡腮鬍子的長者,屁顛屁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