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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揚算是瞧出來了,小姑娘一點也不願意與他多說話。
半夜,一直熬到零點,嘉敏第一次,迫不及待的簽到。
心中默唸:簽到。
[已簽到,簽到獎勵已發放,請查收!]
點選包袱:在昨天的基礎上,多了四樣物品,萬能迷藥一包(一斤帶解藥),大米五斤,五花肉五斤,十塊錢。
萬能迷藥,附有介紹:嗅入立即昏迷(二十四小時)雷打不醒,事後體內無法檢測有異物嗅入。
真是,缺什麼來什麼,一斤的量,都夠她用一輩子的。
她悄悄的取出來一點點,悄悄的起身,抹在手指上一點點,送到對著自己這面睡的中年女人的鼻子下,一呼一吸之間,那點子藥效起了效果。
等了大約一刻鐘,嘉敏起身,敲敲中鋪的位置,正在酣睡的孟遠揚,迷糊的睜開眼睛,「什麼人?」
「我,你下鋪的顧嘉敏,你幫我看著些,我去找乘警。」嘉敏說完就走,腳步聲慢慢的變的模糊起來。
下午的時候,她已經摸清楚乘警的位置。
從上車以後,對面女人帶的孩子就一直沒有醒來過,也不像是生病昏迷的跡象,唯一解釋的通就只有一個,眼前的女人是柺子,被子底下的孩子是拐來的。
想到千千萬萬與父母分離的孩子,命運多舛,她的心就揪起來。
在自己的家鄉,那是後世,人柺子屢禁不絕,一些孩子的腿被打斷盤在一個帶輪子的木板上沿街乞討,多可憐啊。
在這個時代,一樣也有,只是更隱蔽一些。
有組織有規模的人柺子團夥依然存在。
在她心底,人柺子與販,毒,的人一樣可恨,一樣的殺千刀。
在寂靜的夜裡,腳步聲尤其清晰。
走到一處地方,嘉敏伸手用力的敲擊門,「開門。」
值班的列車長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見是個小姑娘,就著昏暗的燈光瞧了一眼,確定不認識,不是車上的乘務員,詫異的問,「小同志,你是乘客吧,有什麼事嗎?」
顧嘉敏四下打量,壓低聲音,小小聲的說,「我想找乘警抓柺子。」
聞言,列車長即便心中懷疑也沒有問出來,「跟我來。」
兩人去到列車員休息的車廂,列車長走到一處鋪位前,敲打幾下一位下鋪睡的男子。
「老黃,起床,有情況。」
「什麼情況。」一骨碌坐起來的老黃,一點也不迷糊,沒有正常人被喊醒之後的起床氣與迷糊,雙眼閃爍著精光。
「跟我到邊上去說。」
到了最裡面的一格,沒有人,列車長問,「小同志,還不知道你的姓名,介紹下自己,還有你怎麼發現有柺子的?」
「是,列車長同志,我叫顧嘉敏,是從柳城車站上的車。從上車以後,我就發現我對面的中年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帶孩子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孩子一直側身面對裡面躺著,然後一直沒有醒過。
之前有沒有醒過,我不知道。可從我上車開始,那孩子就一直沒有醒來過。沒有醒,我也不確定,只是有懷疑。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那女人自己買了一份飯,卻沒有喊醒孩子吃飯的意思。她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還有那女人雖然穿戴不俗,可以裝扮過。
可她的指甲縫裡全是黑色的汙垢,油黑油黑的。
真正的講究人,指甲縫不會是那個樣子。綜合各種跡象,我敢肯定那孩子不是那女人的孩子,也不會是她親戚朋友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再怎麼嗜睡,也會拍打起來,讓他吃點東西。
親戚朋友家的孩子也是一樣,既然託給她帶去什麼地方,那肯定是關係不錯的人家,既然如此,不會一點也不管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