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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直吃喝道半夜,司馬衡和司馬睦直到醉倒在桌上,他們每人至少喝了一罈酒,饒是酒量大也架不住這麼大的罈子。
在姬傑和司馬雪然的攙扶下,把司馬衡送回了房間,兩人走在寂靜的花徑中,頭頂一輪彎月,腳下是悅耳的鳴蟲之音。
司馬雪然指著不遠處的八角亭提議說:“去那邊坐一會兒吧,喝酒之後感覺有點兒燥!”
“好啊!”姬傑點頭答應,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獨處機會,少男少女花前月下,嘿嘿。
見姬傑笑的有點兒不太正常,司馬雪然撅著小嘴說:“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沒有……”姬傑有些尷尬,不過以他臉皮的厚度,一轉眼兒就沒事兒了。
坐在亭子裡,司馬雪然目光呆滯的看著遠處,像是有心事,姬傑不由的發問,他很想知道雪然在想些什麼。
“想我爸媽了!”司馬雪然的語氣帶著一絲幽怨。
她早年喪父,母親悲痛欲絕,沒多長時間也離世而去,那時候的司馬雪然才十二歲,在司馬衡的照顧下,她在這裡繼續生活了三年,接著去往鬼谷拜師學藝。
“這麼說來,咱們是同一時間入門的!”
“不,你比我早一個月,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叫你師兄!”司馬雪然說:“而且你比我早出師好幾個月,在最後的幾個月裡,老師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名字,聽得出來,他好像覺得自己虧欠你挺多的!”
虧欠?不敢當,他不是虧欠我挺多,而是從來就沒搭理過我,要不是小爺生來機智,順利的走出了鬼谷,估計這輩子都要呆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姬傑心裡幾乎沒有認可過鬼谷子這個老師,而且他收了那麼多學生,卻從來不讓這些學生在一起交流!
誰讓鬼谷子老頭兒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呢,也許不讓學生們交流的目的只有一個,你成才了,願意去輔佐誰就去輔佐誰,不要被外界的一些事物影響到主觀的判斷。
“這次多虧了你,不然的北原派又怎麼會在三宗中出盡風頭!”司馬雪然由衷的說:“傑哥哥,謝謝你!”
“你太客氣了!”姬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咱們只見用說感謝的話嗎?”
“可我真的很感激你!”
“那就獎勵我一下唄!”
“怎麼獎勵,你說!”
“親一個!”
“呃?”
“你要覺得不好意思,那我親你一下好了!”
“滾!”
“你別跑啊,不是你讓來這裡的嗎……”
“……”
……
第二天中午,澄濟宗宗堂,山珍海味擺了十幾桌,按司馬衡的想法,三宗九派每一派至少得坐一桌兒吧,澄濟宗作為東道主,至少得佔個幾桌吧。
北原派和右霖派的人早早趕來,準備迎接客人的到來。
午時四刻,按照現代的時間演算法,正好中午十二點。可是除了北原派和右霖派的原本的那些人,一個都沒多。
神武宗和天鳳宗竟然一個人都沒來,最可氣的是同宗的南山派也沒來,司馬衡和司馬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隱隱覺得事情不妙。
“這些人一定是故意不來!”姬傑分析說:“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故意不出現,也就是說就算今天咱們選出了家主人選,他們也不會承認!來這麼一招死不認賬,咱們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太可惡了!”司馬雪然握著拳頭說:“比賽一事是三宗長老共同商議的,他們怎麼能出爾反爾,難不成只有他們兩宗贏了,才算作數嗎?”
人家沒說比賽一事不作數,可就是不來參加你的宴會,不跟你商量家主由誰繼任,你能有什麼辦法?九派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