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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託著她找到正確的位置,彼此情濃交織時,啞著聲音剋制道:「姜姜。」
姜禾綠不敢亂動,小手被他拉著,咬唇,慢吞吞道:「壞種,混蛋,老流氓。」
讓她叫的時候沒力氣,罵他的時候一個詞接一個詞地從小嘴裡蹦躂出來,兇巴巴不情願地做上位者。
說是上位者,掌權的依然是他,比起她沒什麼力氣的小弧度,主要還是靠男人的臂力。
沒有計時,不知不覺,姜禾綠髮現時間早就過了五分鐘。
整體給她的感覺好像沒有太大的區別。
「我不玩了!」她大咧咧扔出一句話,然後從他這裡下去。
那模樣就像一個在公園騎木馬的小屁孩,只顧著玩自己的,膩了後就下去。
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
比起她,時懷見每次都顧大局,她皺眉頭了,說明太重,哼唧了,說明太輕,不說話的話那就是在享受,末了也沒誇他一句。
「姜姜。」時懷見在她下去那瞬間握著她的細腰,聲音放沉,「不能這麼自私。」
「我好了。」
「我沒好。」
「噢。」
「你就噢一聲?」
「……那不然呢?」她抿了抿唇,「我需要表現得驚訝一點還是開心一點?」
「你怕是覺得我命太長想把我氣死。」
姜禾綠吐了吐舌頭。
小心翼翼,羞羞怯怯,膽小如鼠地朝某個方向看了看。
嗯……是沒有好。
不過她已經進入兩次賢者模式了,確實不太有興趣。
而且還是讓她自己費力。
「從來都是插頭找插座。」她眨眼,用著無辜的語氣說著氣人的話,「你幹嘛要顛倒過來呢。」
「……」
時懷見這次沒和她理論。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爽完就跑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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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姜禾綠圍著厚厚的圍巾去的公司。
即使室內空調溫度過高,也沒有摘下來。
至於原因。
她覺得可以問問言辭,有沒有辦法能把狗男人咬在脖子上的草莓痕儘快去掉。
她那麼貴的粉底液抹了三遍依然沒能完美地遮住,不得已只能戴上圍巾。
在草稿紙上畫了七八個豬頭才逐漸解氣。
旁邊的於詩對於這種看似隱形實則爆滿的狗糧,決定不幹了,沒有過問他們的事情,把一份財經雜誌放到姜禾綠的桌上。
「要不要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
「沈西成栽了。」
姜禾綠對沈西成早就沒有關注的興致,哪怕他和男人搞起來了,她也只是隨便聽聽。
八卦既然擺在眼前,她便順勢掃上幾眼。
具體的標題內容是和誠興集團名下的某建築大公司有關係。
那家建築公司,姜禾綠很陌生,但媒體也很體貼地給出公司曾負責的工程,是常見的公路和國家劃重點的西部大工程。
資訊內容太多,姜禾綠只捕捉到幾個重點。
沈家遇到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她把雜誌往邊上一推,顯然沒有太大的興趣,還不如自己畫幾個豬頭來的高興。
「你看完了嗎?」於詩問。
「差不多吧。」
「那估計你沒看完。」於詩幽幽嘆息,「沈西成大半年前接到一個和美帝合作的國際專案,投資百億美元專案,涉及多個公司和國家,反正挺牛逼的工程,本以為能賺一手,沒想到老美那邊是個空殼。」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