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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一邊含化巧克力,一邊思考著文裡的細節。
結果就是沒想出來,他在椅子上睡著了。
夢裡,他還是那個十八線小明星。
主持人問他:「為什麼會走上演員這條路呢?天賦?外形?」
白桐說:「因為沒錢。」
主持人聽了都無語,處於良好的品格,主持人問了一些關於劇的問題。
「聽說這次你演了一個海王本,感覺海王形象跟你本人差得還是挺遠的,那在演繹過程中你遇到的最大困難是?」
白桐說:「我沒什麼困難,編劇比較困難,我看她寫本挺痛苦的,年紀輕輕已經沒了頭髮。抱歉,這好像是不能往外說的。」
主持人笑容都繃不住了:「哈哈,你真幽默。」
白桐說:「我不幽默,我只是說事實。」
主持人額角滲出冷汗,感覺這是主持生涯的考驗,於是又問:「那你有什麼夢想嗎?」
白桐愣了一下:「我想育種出享譽世界的月季。」
「?」主持人傻了,「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白桐沉默了,意義是……
父母畢生心血?
他的喜歡?
也許是。
「是時候了,總有一個人能帶著它走向世界,奏響高天之歌。」
白桐聽到自己說。
·
第二天早晨。
白桐醒過來的時候鼻尖有點酸澀。
情況不太對。
連帶著五臟六腑,也有種燒疼起來的熱、燥,症狀已經很明確,他感冒了。
知道自己身體弱,但白桐沒想到會這樣弱,只是忘記蓋被子睡了一晚上,就生病了。
白桐並沒有因此更愛惜自己,大清早沒有外賣員,他自己出門買了個感冒速效藥,幾大口喝了下去,也不嫌苦。
吃完了藥,白桐看了下自己的臉,臉色不太好,於是他拿出很少用的化妝工具,給自己改了下膚色,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蒼白。
盡職盡責的白桐卡著點下樓,謝明燭人已經在了,他開了個及其低調的大奔,連常用車牌也換了。
白桐秒懂。
怕被人看到。
「上車。」謝明燭言簡意賅。
白桐開啟車門進去,眼巴巴望著他:「今天要去哪裡?」
謝明燭在要求裡說明瞭,去寵物店是驚喜,需要表現出高興驚訝的意思。
謝明燭抿了抿唇,說:「是驚喜。」
白桐蒲扇似的睫毛顫動著,眼瞳水汪汪盯著謝明燭,隨即兩唇彎起:「真是令人期待。」
謝明燭白皙手指屈起,等紅綠燈的時候,輕輕敲在方向盤上。
「你會喜歡的,還有點遠,你先睡一覺吧。」
僅針對謝付雪的體貼。
白桐心裡默默唸了一聲,剛開始還努力撐著眼皮——上班怎麼可以摸魚呢?
最終還是抵不住睏意,漸漸合上眼睛。
擺爛,就一秒。
等他睡過去,謝明燭轉過頭來,手指停在方向盤固定位置,臉頰被晨曦微光覆蓋,顯得他眼瞳幽深而不見底。
他的目光是緊緊盯著白桐的,細看下臉頰沒什麼表情,也太沒有表情了。
·
白桐接著做了那個夢。
夢裡,他還在拍戲,拍海王場。
海王拿著瑪麗蘇劇本,走到哪裡都能被一堆人瘋狂喜歡、追求,無數男人為了他要死要活。
甚至於還有不少修羅場、強制鏡頭。
假的海王為了魚塘打起來而苦惱,而這部劇裡的海王,高明就高明在,這批魚兒不行了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