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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雨落則搖頭:「行,我知道了,你是成年人,不許我過問你私生活了。」把小小藺往他懷裡一放,自己去歇著了。
小小藺在口欲期,香噴噴啃手指,啃出樂趣咂摸小嘴巴,對藺雨舟樂。小傢伙太軟了,藺雨舟每次抱著的時候都不太敢動,怕哪一下讓她不舒服,於是整個人僵在那。無奈小小藺是個活潑的小孩,在他懷裡蹬蹬踹踹好不開心,不出十分鐘,藺雨舟就出了一身汗。
「體能不行啊。」顧峻川嘲笑他:「抱小孩十分鐘就出汗,真到你真刀真槍上陣,難不成要做個「快槍手」?「
「什麼是快槍手?」藺雨舟不懂就問。
顧峻川則揚揚眉:「我覺得研究一點情趣知識,跟你搞科研並不衝突,你覺得呢?還有啊,不要試圖談精神戀愛,身體和精神都愉悅才是好的戀愛。如果你看不得那種特別…直給的,看看…唯美一點的?」
「哦。唯美的我看。」
藺雨舟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把小小藺放到顧峻川懷裡。顧峻川順手拋起來又接住,小小藺就咯咯地笑。該說的話他都說了,藺雨舟聰明人,又方方面面都上進,自然不會就此止步。
藺雨舟擔憂的問題本不存在,李斯琳很喜歡那個吻。
她從前很喜歡親吻。戀愛的時候比起□□來,她更喜歡接吻。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或幽暗的影院,在開花的樹下或綠油油的草坪上。兩個人擁在一起,痴纏地吻。一旦她某一天不再喜歡跟他親吻了,她知道,那感情到頭了。
比起她的情感先甦醒的,是她對藺雨舟嘴唇的渴望。他唇齒之間乾淨的味道,像她啜飲過的最甜美的泉水。還有他臉頰的溫度,在肌膚相接之時燙著她。他像少年一樣莽撞、慌不擇路,毫無技巧,但他擂鼓般的心跳戰勝了一切。
旅途中wolf總是圍繞在她身邊,一次又一次告白:「lee,我真的太愛你了。」
「你好美。」
「讓我留下來做中國女婿好嗎?」
他甚至大方讚揚自己:「我會把你吻上天!」
這種熱情直接的方式很可愛,是從前的李斯琳一貫欣賞的樣子。但當李斯琳見識過內斂以後,對這樣的男人再提不起興趣來。
她覺得自己是帶著探索心態的。那時喜歡藺雨舟是真的喜歡,現在呢,很好奇。當內斂的他脫掉人類文明的外衣會否有野獸一樣的蠻力?當天真的他知道原始的情/欲不過是繁衍的重要把戲,他會否失望?又或者他真正告別單純的心境,會否迅速踏入人生的泥潭自此泯然於眾人?
李斯琳對藺雨舟的感覺帶著一點哲思,類似於人到底能不能連續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又或者人的情感到底是受身體支配還是大腦支配?
南方的春天那麼好看,她的心思卻飄回了北方。
她不知道藺雨舟是不是也跟他一樣,為這個夜晚的吻困惑,或者著迷,想再試一次,看看那樣的悸動是當時的錯覺還是它本身就存在。
她不知道的是,藺雨舟在那天以後懷疑自己患上了心臟病。整體症狀總結下來包括心率不齊、心跳漏拍、窒息,每當他胡思亂想,他的心臟就跟他抗議。讓他不要像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因為一個吻魂不守舍。他至少應該表現得成熟一點,比如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來,如果李斯琳提起,他就說這只是小場面,這樣的小場面我經歷多了。
不,這哪是小場面,這是大場面名場面。他接下來好幾天睡不著覺,最怕李斯琳再見他的時候犯混蛋,讓酒替她背鍋:我喝多了,不重要啊,都忘了吧。
他的行李堆在那,再過一天就到了不得不搬的日子。藺雨舟在自尊和厚臉皮之間徹底選擇了厚臉皮。
他沒厚臉皮過,跟顧峻川請教經驗,顧峻川很震驚: